第76章 如何会忘了初心?当皇帝不是为了批奏折,是为了小婶!(1 / 2)

英雄,站在莲的护臂上,被莲送进殿来。

其实,英雄它完全可以自己飞进殿来的,不过,它的主人隼说不想惊扰到我。

我个人觉得,隼不像莲说的那样没有多少情感,他这个人挺细心的,而且,还有些害羞。

莲将英雄脚上的信筒摘了下来,递给了我。

“星夜为余书!甚谢汝矣!(这么晚了还帮我送信呀!真是谢谢你了呀!)”接过信筒,我嗲声说道。

“孤尝言,勿齿于其前也。(我是不是曾经说过,不要在我的面前跟一只鸟扮可爱!)”说着,景沅,他掐了一把我的小腿!

“汝竟扼吾胫!痛!(你竟然掐我的腿!疼!)”景沅这破孩子又想见识一下我撒泼的水平!给他来一个干嚎!

莲,可能是觉得没眼看,悄无声息地带着英雄退下了,留下她家陛下,哄自己惹哭的老婆。

“沅儿命隼集陈兵曹之备以奉阿姊,可否以功补之乎?(沅儿让隼将陈兵曹的详细资料交给姐姐,这算不算将功补过啊?)”景沅,指着我手里的信筒说道。

“此二事也!君何以欺吾?君之心尚有吾乎?(这是两码子事儿!你怎么舍得欺负我呢?我还是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阿姊了?)”我准备陪景沅玩玩,让他对我下手没轻没重的。

景沅,跪在了床上,赔笑道:“阿姊忘乎?沅儿乃醋瓮,此名为阿姊所取邪!(姐姐您忘啦?沅儿是醋缸,这名字还是您给取的呢!)”

看着景沅的那张帅脸,我实在是生不起气来,这家伙长得实在是太帅了!明眸皓齿,而且,腰细腿长身体棒!

我,咽了一口口水,打算不跟他计较了,还是先看看信吧!

让翠喜一见钟情的男人,我来看看他的底细!

见我拆信,景沅从床尾爬了过来,他抽走了我身后的一个靠枕,然后,顶替了靠枕的工作。

我打开信纸,发现,今天的信不仅有很多字,而且写得还文绉绉的。这不是隼的风格啊!他给我的信一直是既简单又易懂的!

“须沅儿为阿姊译耶?(需要我解释给姐姐听吗?)”景沅在我耳边柔声说道。

我举着隼的信,问身后的景沅:“汝令隼书甚涩,然乎?(是你让隼把信写得如此难懂的吧?)”

“是也,如此,则沅儿可与阿姊共读之矣。(是的,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和姐姐一起看信了。)”景沅得意地扭了扭腰。

“吾可与翠喜共读之!(我可以和翠喜一起看呀!)”我找到了景沅计划中的bug。

景沅指着我手中的信,说:“沅儿命隼依戎秩以写之,翠喜无所晓,莲视此书一概不为译者。(我让隼按照军事级别来写这封信,翠喜看不懂的,莲看到这封信的书写模式也不会帮你翻译的。)”

“此乃机密乎?(这是机密吗?)”我问道。

“非也。(不是。)”景沅说。

脑仁疼!

人家混后宫的姐妹,日常活动都是宫斗,不说放眼望去满宫的对手,至少,也有一两个绿茶、白莲之类的死女人要对付。我这可好,每天主要的任务是应付身后那个傻小子!

不是机密用军事级别的保密程序走,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挪了挪身子,转身,将信丢给景沅,气鼓鼓地要下床。

景沅一把将我捞了回去,大笑道:“沅儿欲借机教阿姊书密信之法。(我这不是想着顺便教教姐姐我方密信的书写方式嘛!)”

“吾非好学之人!(我没有那么好学!)”我叫道,尝试逃脱魔掌。

抵抗景沅的结果,就是被面朝下按在了床上……

景沅说过,在床上打他不算是刺驾,可是,我也得打得过他才行啊!景沅,就算让我两只手,我也打不过他。

“莲!”我终于想起自己有侍卫长了。

“陛!下!”莲,像一阵风,来到了床边。

“此之谓,情趣也。(这叫,情趣。)”景沅,狡辩道。

“陛下如此,末将甚难。(您要是这样的话,我的工作很难开展。)”莲,抱着她的剑,瞪着自己的老板。

景沅,放开了我,然后,好心地扶着我坐了起来。

“善待汝心爱之女。(对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温柔一些。)”说完,莲抱着她的剑,走了。

“吾谨读此书,而后,助翠喜谋其未来,何如?(我们好好地读一读这封信,然后,帮翠喜谋划一下她的未来,如何?)”我提议道。

“皆从阿姊。(都听姐姐的。)”景沅笑道。

我将信拿了起来,重新靠在景沅的胸口,问他信的内容。

景沅将我手里的信接了过去,问道:“适也,沅儿触阿姊伤足乎?(刚刚,我没有碰到姐姐的伤脚吧?)”

“无有,如有,阿姊必号叫。(没有,如果有碰到的话,我会大喊大叫的。)”我笑道。

景沅,吻了一下我的脖子,说:“吾观翠喜所爱之丈夫何人也?(我们来看一下翠喜看上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内心的八卦之魂瞬间被点燃,一点儿都不困了!

景沅,先是给我讲了两句军中密信的书写规则,见我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干脆直接帮我翻译了起来。

原来,传说中很帅的陈兵曹已经三十五岁了,未曾娶妻,死之前没有娶,复活之后更是没有娶。看来,大龄未婚现象在军中比较常见,锦旗,算是正常的!

陈兵曹祖上均为小吏,目前已无在世的直系亲属,终日在军中服务,没有任何嗜好。活死人能有什么嗜好呢?就像莲,她连饭都不吃,要不是我们主动给她做新衣服,几身凌云骑的黑色制服她能穿到死。

目前,身体状况良好,但不能行夫妻之事。完喽!我那彻底死了的心又死了一回!没有必要再接触了,是吧?嫁人,不图个持证睡老公吗?

爱情来得太快,去得更快!

“洗而卧。(洗洗睡吧!)”我有些丧气。

“如此切实乎?(这么现实吗?)”景沅问道。

“若无所亲近,无以对。(不能碰你的话,我会很难受的。)”我说。

“同感,凡人,皆然乎?(我也有同感,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吧?)”景沅说道。

当晚,我做了一晚的噩梦,梦里,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