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律师礼貌朝她微微颔首,转身迈步离开。
……
岑念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了公司。
慕容泽跟陈帆像独守空房的妾室,每天只能一个人抱着枕头入睡。
他们都知道岑念需要时间静静,所以难得默契的没有去打扰。
可是司宴清不同,天天借着合作的名义去敲岑念办公室的门,然后不由分说进去,还把门锁上。
“岑小姐有空吗?”司宴清漫不经心询问。
岑念头都没抬,看都没看他一眼,淡声反问:“司先生有事吗?”
“最近有幅画总觉得差了点意思,想让岑小姐过去帮我看看,不知道岑小姐可不可以赏个脸?”
司宴清勾着唇,银丝框下的狭长双眸深邃幽暗。
“我不懂画,司先生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岑念便被人拉住了手腕。
“岑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最终,岑念半推半就上了他的车,两人去了别墅。
司宴清带着她上了三楼,那一层都是画室,各种各样的画作挂在墙上,美不胜收。
他在一幅只画了一边的画作前驻足,即使只画了半张脸,岑念也认出了是她。
紧接着,司宴清拿出了一张照片,可惜只有一半。
“我想岑小姐应该画的出来吧?”
闻言,岑念缓缓回过神,下意识询问:“你哪来的?”
司宴清眉头一挑,丝毫没有做贼心虚:“沈寒川那偷的。”
大学的时候,司宴清跟沈寒川是出了名的风云人物。
两个人的实力不相上下,但司宴清却每次都逊色一些。
他一点都不理解,沈寒川那么冷冰冰一个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好胜心让司宴清忍不住想一探究竟,观察了许久,他得出结论:沈寒川可能是个gay。
毕竟他对女生毫无兴趣,身边也只有男性作伴。
可是偶然一天,司宴清在天台上看见男人痴痴对着照片发呆。
沈寒川看了许久,最终不知为何突然把照片撕碎,然后扔了下去。
只思索了一秒,司宴清便快步下楼去捡。
刚找到一边,沈寒川便也急匆匆下了来。
为了不被发现,司宴清只好离开。
即使照片只有半张脸,可司宴清还是愣住了神。
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庸俗之人。
听司宴清说完,岑念没忍住腹诽:“肤浅。”
“岑小姐不能这么说我。”司宴清反驳,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倘若岑小姐徒有外表,我也不会惦记岑小姐这么久。”
“岑小姐善良,坚韧,美好,害我变成这般喜欢你。”
“岑小姐,确定不给个机会吗?”
话音落,岑念便垂下了眸。
良久,她望着画作莞尔一笑说:“那你得先说服我的两个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