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之后,其他四人惩罚完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住大喘气。
只有韩多鱼还孤零零地蹲着马步,汗水从他额头流了下来,沁进了眼睛,也不敢用手去擦。
“表哥,我眼好疼,帮我擦下汗水。”韩多鱼闭着眼睛,吩咐躺地上的齐望舒帮他擦汗。
“哦。好的。”齐望舒作为三好表哥,屁颠颠爬起来,认真仔细的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末了,还把他头顶的书放正,防止它落下来加罚。
“鱼鱼啊,你再坚持一下,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本来他只蹲个小时的,因为贿赂旺财狗不成,所以追加罚了一个小时。
“你们这些叛徒……”韩多鱼咬牙切齿地嘟囔着,双腿已经抖得像筛糠,“本来我就比你们多了一个小时惩罚时间,还把贿赂旺财的锅推到我身上,没见过你们这么坏的兄弟!”
韩多鱼越说越委屈,还是他的友辰哥哥好,什么都依他,处处护着他,生怕他受一丁点儿委屈。
林端闻言,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鱼鱼,你体质不同于我们,蹲几个小时马步对你来说就是小意思。为了兄弟们,你就忍着吧。”
韩多鱼无奈地叹了口气,双腿已经微微发颤。虽然体质特殊,但连续几个小时的马步还是让他难以招架。
“鱼鱼,再坚持一小时五十分钟!”林端凑过来,给他加油打气:“你看啊,你让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好事呢。”
韩多鱼翻了个白眼,他让人和好如初,别人却还要惩罚他,最倒霉的就是可怜的他了!
*
还剩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三辆带着皇家标识得悬浮车由远及近,除了韩多鱼所有人都看着停在办公大楼底下广场上的三辆悬浮车。
“皇家?难道是拓跋友辰收到消息来帮鱼鱼解围了?”林端放下望远镜,疑惑不解地说。
川宁是皇室中人,他摇了摇头说:“不是堂弟。堂弟再有排面,也不能直接把悬浮车开进未来军事学校办公大楼底下。一定是一个身份很高的人!”
第一辆悬浮车副驾驶上下来一个黑衣人,走到后排打开车门。
一个头发花白,雍容华贵的女人从后座下来。
川宁倒抽一口凉气,“我的个乖乖嘞,是太皇太后!”
整个走廊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韩多鱼还在机械地保持着马步姿势,根本没分心思仔细听他们都说了什么。
“鱼鱼!快看!”林端转身,猛地拽了拽韩多鱼的衣角,声音都在发抖,“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来未来军事学校了!”
韩多鱼这才茫然转了转眼珠子,“你说啥?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川宁不怀好意地说:“太皇太后啊,拓跋友辰的奶奶。哈哈哈,未来儿媳在惩罚未来孙儿媳,准婆婆赶来了。”
他忍住笑意,喘了口气才接着说:“鱼鱼啊,自古婆媳就是敌人,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等太皇太后来了,你卖乖求饶,太皇太后一定会心疼你了!”
韩多鱼还在迷惘中,不一会儿,只见一位身着华贵旗袍的老妇人在保镖的簇拥下缓步从走廊另一头走来。她银白的发髻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手中的檀木手杖每走一步都发出沉稳的声响。
川宁已经单膝跪地行礼,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效仿。韩多鱼僵在原地不知所措,他想行礼来着,又怕事后白校长加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