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多鱼有嘱咐过齐丙,如果九皇子来了,直接放行,所以拓跋友辰去了韩多鱼卧室。
卧室门自动打开,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台灯还亮着,拓跋友辰轻手轻脚走过去。
韩多鱼感知有人进了卧室,瞬间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静了片刻,韩多鱼起身揉了揉眼睛询问:“你还真来了?”
拓跋友辰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说:“怕你久等。”
韩多鱼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转头不敢看他。
他一个通讯把人叫来,他睡着了,别人却是赶了许久的路。
韩多鱼往榻另一边挪了挪,示意他上榻,拓跋友辰摇了摇头说:“这样不好,你睡,在旁边陪着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了一张椅子放到了床边。
他坐下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锦囊,拉过韩多鱼的手,将锦囊放在他的手上。
“锦囊里装了我的一片龙鳞,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你收好。”
韩多鱼接过锦囊,把它放在枕头底下。
“抱歉,十多年前那起绑架案我记不得了,把你忘记了,让韩多珠趁虚而入。”
拓跋友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温柔似水地说:“在我这里,你永远不用说抱歉。韩多珠拿着龙鳞在我这里也没有讨到便宜,所以你不要怪我认错了人。”
韩多鱼挪了挪身子下榻,坐在拓跋友辰怀里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前,紧紧抱着他。
过了很久,他沙哑的声音传来:“友辰哥哥,对不起,我会试着爱你。”
他会将上辈子的拓跋友辰永远埋在心底最深处,全心全意只爱眼前人……
拓跋友辰听了很高兴,他其实一直知道,韩多鱼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虽然他妒忌那个不存在了的人,但是并未拆穿过,他害怕韩多鱼会离开。
因为,他爱惨了韩多鱼,今生今世非他不可。
两人在卧室里耳鬓厮磨,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天光大亮……
*
韩多银从齐丙口中得知拓跋友辰在韩多鱼卧室,待了很久都没有出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孤男寡男,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生怕自家弟弟受欺负。
韩多鱼光脑响起,姐姐的声音传来:“鱼鱼,下来。”
他和拓跋友辰对视一眼,无可奈何拾掇一番,下楼了。
一楼大厅里,韩多银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见两人下来了,上下打量弟弟,发现没有问题才放心。
她对拓跋友辰弯腰行了一礼,语气不善地说:“我们家小,怕怠慢了九皇子殿下,您往后还是别来了。”
弟弟毕竟是个双子,留一个男人在房间,传出去终归会坏了名声。
拓跋友辰难得没有甩脸子,耐心地解释:“姐姐,我与鱼鱼两情相悦,我来看爱人天经地义的。”
韩多银脸色略有不愉,想要再说些什么,韩多鱼上前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姐姐,我长大了,自己的事会处理。你身体不好,别操心了。你病了,我会心疼。你就当给我减轻负担,爱惜自己不要想东想西。”
韩多银叹口气,随他去了。
用餐的时候,韩多银找借口支走了弟弟。
她郑重其事询问拓跋友辰:“你对我弟弟认真的?”
拓跋友辰点点头,很认真说:“我此生非他不可。”
韩多银警告他:“皇室为了子嗣都会豢养情人,如果你做不到从一而终,就趁早放弃。我了解弟弟,他不可能任你养外室。”
拓跋友辰再三保证道:“我发誓此生只有他一人,若违背誓言,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