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动静)“小心点,可能有狗或者别的什么警觉的东西。”
林枫:(紧跟在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黑暗)“我闻到煤油的味道,可能有人还在用老式的炉子。”
三人蹑手蹑脚地向木屋靠近,每一步都尽量避免发出声响。当他们距离木屋仅几步之遥时,突然,屋内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阿杰:(立即停下脚步,用手势示意后面的陈默和林枫停止前进)“有人在里面,我们绕过去。”
陈默:(轻声回应)“等等,听那声音,像是个老人,可能病得不轻。”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佝偻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旧的煤油灯。他显然没有注意到躲在阴影中的三人,只是慢慢地走到屋前的椅子上坐下,望着星空发呆。
林枫:(小声地对阿杰说)“我们应该趁机离开,不要惊动他。”
阿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同情)“或许这是个机会,他知道这片区域的情况,也许能给我们指条明路。”
正当阿杰准备上前时,老人突然开口了,声音沙哑却清晰:“既然来了,就出来吧,夜里冷,进屋喝杯热茶。
老人:(缓缓抬头,目光穿透夜色,落在三人藏身的阴影处)“年轻人,不必躲躲藏藏的,我这老头子没什么可怕的。”
阿杰:(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出了阴影,微微躬身)“打扰了,老人家。我们只是路过,不想惊扰您。”
老人:(轻笑一声,咳嗽了两声)“路过?这深更半夜的,你们倒是会选时候。来吧,进来暖暖身子,外头凉得很。”
陈默:(走出阴影,警惕地看着老人)“谢谢您的邀请,但我们不方便久留。”
林枫:(紧随其后,低声说道)“是啊,我们还得赶路。”
老人:(站起身来,手中的煤油灯在风中摇曳)“赶路?去哪儿?这方圆几十里都是荒郊野岭,你们能去哪儿?”
阿杰:(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们遇到了些麻烦,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暂避。”
老人:(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屋内)“既然是避难的,那就进来吧。我这里虽然简陋,但还算安全。”
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还是决定跟随老人进了屋。屋内陈设简单,几张木椅,一张方桌,角落里堆着些杂物。炉子上烧着热水,袅袅蒸汽升腾,给冰冷的房间增添了一丝暖意。
老人:(指了指椅子)“坐吧,我去给你们倒茶。”
阿杰:(坐下,感激地说道)“多谢您,老人家。
老人:(摆摆手,步履蹒跚地走向炉子,提起水壶)“不用谢,我这把老骨头,难得还有人愿意听我唠叨几句。”
陈默:(环顾四周,目光停留在墙上挂着的老照片上)“您一个人住在这儿?”
老人:(一边倒茶,一边淡淡地回答)“是啊,老伴儿走得早,儿女都在城里。这房子是我们年轻时盖的,舍不得拆。”
林枫:(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杯,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村子看起来挺安静的,平时没什么人来吧?”
老人:(坐到他们对面的椅子上,眯着眼睛笑了)“以前热闹着呢,打渔的人多,后来鱼少了,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现在就剩下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了。”
阿杰:(沉吟片刻,试探性地开口)“老人家,我们对这一带不太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小路可以绕到城里的?”
老人:(喝了口茶,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你们是想避开大路吧?最近镇上可不平静,听说有人在找人,闹得鸡飞狗跳的。”
陈默:(神色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您怎么知道?”
老人:(笑了笑,皱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村子里就这么点人,有点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们是怎么招惹上那些人的?”
阿杰:(沉默了一会儿,斟酌着措辞)“说来话长,我们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