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米稍显遗憾,因港口交接手续繁杂,耗费了不少时间。
外部接管需层层审批,但他未负皇帝哥所望,已成功将股份转至洛添赐名下。
洛添赐闻此,颇为满意:“占米,再婚之事日后再说,眼下还需你再赴岛国,将所有地契转至我名下。”
随即,洛添赐递出草刈一雄赠予的三间酒吧与温泉地契,此乃东星岛国立足之基,需占米亲往办理。
占米听后,并无不悦,笑而应允:“好,皇帝哥,我即刻启程,定不负所托。”
占米深知此行重要,地契乃东星国际发展之关键,若无立足之地,岛国拓展必将受阻,他明白强龙难压地头蛇之理。
东星既已在岛国扎根,便能名正言顺派遣人手,若有宵小妄图挑衅,正好是东星扩张之机,吞并其地盘。
洛添赐亦信任占米之能,否则不会委以港口重任,此乃东星国际化之初步,需谨慎行事,故再遣其行。
另一边,半岛酒店总统套房,草刈一雄西装革履,坐落地窗前,品下午茶,赏港岛风光,不禁感叹其飞速发展,远超预期。
忆往昔,此地尚显落后,今已机场林立,变化之大,令他惊叹,东星之强,亦由此可见一斑。
“上山君,港岛发展之速,竟超越吾乡,真乃大开眼界。”
“若无你指引,我恐难识此地。”草刈一雄对上山宏次笑道。
上山宏次摆手回应,亦感喟万分:“龙头,港岛之变,确实惊人,待与东星关系稳固,我们亦能在此立足,山口组未来可期。”
上山宏次笑答,对东星与山口组的联姻颇为看好,亦对洛添赐的能力深感佩服。
东星成为亲家后,诸多难题或将迎刃而解。
草刈一雄闻言点头,港岛之行成果丰硕,不仅与东星结盟得强援,也为女儿菜子觅得好归宿。
东星之力介入,山王会之患可除。
草刈一雄对女婿甚是满意,洛添赐之助,或能助山口组度过山王会难关,进而国际发展,获更大利益。
先前让出之地盘,仅为合作之始,诚意之表。
东星与山口组关系日益深厚,合作互利共赢,前景广阔。
“咚咚咚!”敲门声起,草刈一雄思绪被打断,沉声道:“进来。”
西装男子草刈朗大步而入,魁梧身形,黄发醒目,能力不俗,得草刈一雄教导,为山口组立下汗马功劳。
草刈朗至草刈一雄前,鞠躬行礼:“父亲。”
国中规矩森严,一举一动皆循礼法。
身为义子,草刈朗受诸多约束,见父亲威严,不敢越雷池一步。
草刈一雄摆手示意草刈朗坐下,随口问:“何事?”
草刈朗半跪于前,沉声道:“父亲,我已知山口组那边之麻烦,欲任负责人,与山王会开战。
请父亲赐我此机,必驱山王会众人。”
言罢,草刈朗低头待命。
自澳洲归来,方知父亲联姻东星之意在抗山王会。
若他能接手并驱山王会,便证其能,无需东星之助,山口组亦可胜。
此事若成,义父必认其能,山口组未来之主位非他莫属。
他不愿山口组地盘落入外人之手。
然心中亦有不安。
本欲娶菜菜子以继山口组之位,不料义父未告而嫁之,徒增妹婿。
且此妹婿乃东星龙头,更添警惕。
洛添赐之人已入,山王会之人将出,山口组未来之主位归谁尚难定论。
虽义父未明言,但草刈朗已感危机,欲速任那边负责人,掌控地盘。
草刈一雄闻后沉默良久,终叹道:
草刈一雄对草刈朗摇了摇头,断然拒绝了他的请求,“你还年轻,缺乏应对大场面的经验,现在接手还为时过早,你不适合成为继承人。”
作为草刈朗的父亲,草刈一雄深知义子的能力。
连他都难以解决山王会的问题,草刈朗又怎能担此重任?
若草刈朗成为负责人,局势或将更加动荡,与山王会轻率开战,山口组恐将遭受重创。
还是等东星的人到来再作打算更为稳妥。
再者,他也不愿草刈朗卷入这场危险。
山王会手段狠辣,草刈朗难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而东星社作为港岛大社团,处理山王会之事应不在话下。
草刈朗闻言,脸色惨白,抬头望向义父,满是困惑与失望。
他心中呐喊,为何义父仍不愿将山口组的地盘交予他?
难道真要让东星的外人来管理他们的地盘?他不认为自己比洛添赐逊色,义父如此待他,还将他心仪的菜菜子嫁与他人,这令他心生扭曲。
草刈朗强忍内心挣扎,只是说道:“我知道了,义父。”
随后,他大步离开房间,草刈一雄并未安慰,只觉义子年轻气盛,做事欠妥。
他虽看到草刈朗眼中的失落,却也未多言。
上山宏次见状,摇头叹道:“龙头,我去劝劝少爷,您这样拒绝,他怕是难以接受。”
草刈一雄沉默摆手,示意上山宏次离去。
他知晓此次拒绝会伤草刈朗自尊,需有人开导。
草刈朗离房后,脸色阴沉,紧握拳头,几欲怒吼。
他为何不能成为负责人?他哪点不如东星之人?
山王会何足挂齿?山口组乃岛国老牌势力,岂会惧这些新兴团体?
草刈朗认为义父偏心,事事为他人着想,从不考虑自己。
如今连地盘都不让他接手,心中不满至极。
此时,房门突开,草刈朗连忙收敛神色,心存一丝期盼,以为义父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