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吉祥目睹此景,紧咬牙关,深知太子即将发难,而他们无力抗衡,只好给露比一个台阶下:“你太不像话了,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敢放太子鸽子,真烦人,你站在门口,快走吧!”
露比眼眶泛红,本想依靠韦吉祥挽回颜面,却终究在太子的势力面前低头,勉强点头后站起,正欲转身离去,却被太子拽住。
太子已被怒火吞噬,意欲对露比不利。
“啊!”露比惨叫,“放手!”
她刚要反抗,便被太子双手紧抓。
他面容扭曲,恶狠狠地说:“装什么清纯?敢放我鸽子,你找死?想当妈咪不守规矩?”
“今晚我就在这儿办了你,贱人!”
露比心慌意乱,拼命挣扎,脸上满是恐惧,眼角挂着泪痕,她真的害怕了,怕太子对她施暴,高呼:
“救命!救命!”
太子神色癫狂,死死压制露比,她叫得越惨,他越兴奋,这正是他所追求的。
韦吉祥目睹此景,脸色骤变,急忙上前劝阻太子:“太子哥,过分了,下次吧!”
太子正玩得兴起,见韦吉祥搅局,怒吼一声,一拳挥向韦吉祥的鼻子:“滚!”
太子击倒韦吉祥后,露出变态的笑容,享受着露比的惊恐与挣扎,特别是她的求饶声,让他心中满是得意。
韦吉祥被这一拳打得晕头转向,鼻血直流,但他无暇顾及,心痛如绞,想救露比,可对方是太子,令他无比纠结。
太子瞥向一旁的韦吉祥,冷笑道:“心疼了?哈哈。”
这话深深刺痛了韦吉祥的尊严,露比的哀求声在他耳中愈发刺耳,他自觉愧为男儿。
“太子,放开我!放开!”
露比的声音沙哑而疯狂,令人心碎,却更激发了太子的兴奋,他猛地撕开露比的衣襟。
“啊!”露比痛苦尖叫,旗袍扣子散落,露出香肩。
太子突然停下,看见露比肩上的纹身,冷笑:“原来如此,还说不认识!”
韦吉祥一愣,随即脸色大变。
露比肩上纹着一只老鹰,太子见状,冷冷挥手,命手下将韦吉祥带来。
韦吉祥也注意到露比的纹身,脸色惨白,正要解释,却被太子的人按住。
太子冷笑,抓住韦吉祥,扯下他的衣服:“怎么,你也有?一模一样,肩上也是鹰!”
韦吉祥脸色惨白,毫不知情,只能不断求饶:“太子哥,给个面子!”
太子冷笑一声,整理西装,目光带着讥讽望向韦吉祥:“我当然会给你面子,今晚就让你先享受她,你先上吧!”
“别这样,太子哥!”韦吉祥惊慌失措,低声哀求,语气已近崩溃:“放了露比,算了吧。”
太子指着他的头,语气冰冷刺骨:“你疯了吗?”话落,一拳将韦吉祥砸倒在沙发上,冷笑:“我正高兴着呢,你让我放人?”
“好,我可以放过她,但你得给我表演个节目,表演得好,我就放了她。”
韦吉祥怒火攻心,若再不行动,他的尊严将荡然无存。
他怒吼,猛地砸碎红酒瓶,冲向太子。
韦吉祥动作迅猛,太子身边的保镖尚未反应,他已用碎酒瓶抵住太子的脖颈:“别靠近!”他朝保镖怒吼,为了露比,他愿意豁出一切。
太子瞬间冷汗涔涔,酒意消散大半,若玻璃渣刺入喉咙,他将命丧当场。
韦吉祥声音颤抖,眼神决绝:“太子哥,我不是傻子,只是今添太激动了,你别吓唬我!”
韦吉祥没想到自己竟敢动手,后果不堪设想,恐怕再也无法留在太子身边。
他呼吸急促,双手颤抖,意识到自己竟敢威胁太子,同时认清太子真面目,如他人所言,是个卑劣小人。
太子嚣张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想找死……”
太子话未说完,韦吉祥打断他:“你别吓唬我!”
韦吉祥下意识将玻璃瓶往太子脖子扎去,疼痛让太子瞬间清醒,脸上满是惊恐,生怕韦吉祥真的疯狂。
“你放开她!放开她!”韦吉祥歇斯底里地怒吼。
太子被吓得不轻,贪生怕死的他立刻对保镖命令:“放了露比!”
露比目睹韦吉祥的拼命,满心忧虑,她深知太子不会放过韦吉祥。
韦吉祥紧咬牙关,催促:“快走!快走!”
露比咬唇,最终小跑着离开包厢。
旁边七八个保镖紧紧盯着韦吉祥,生怕太子有个万一,否则他们将陪葬。
见露比离开,韦吉祥心中一松,扔掉酒瓶,松开太子,举起双手,神情尴尬,仿佛认命。
太子摸了摸下巴的血迹,低头凝视,脸上狰狞,杀意腾腾,没想到韦吉祥竟敢以下犯上!
韦吉祥望着太子,点头哈腰:“不好意思,我想我喝多了,太子哥,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韦吉祥言罢,再度鞠躬三次,自知身为卑微,难与太子比肩,若不向太子致歉,恐累及全家。
太子轻笑,佯装亲近,搭其肩。
韦吉祥浑身一震,寒意袭来,面色惨白,僵硬不已。
太子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仍故作亲昵:“无妨,你我兄弟情深,何必为那女子介怀?来,共饮此杯!”言罢,举杯作势为韦吉祥斟酒,却猛然砸向其头。
酒瓶碎裂,酒与血交织,洒落韦吉祥一脸,他头破血流。
太子冷笑,眼神冰冷,下令:“打!”随即转身,兴味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