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摇了摇头准备离去,县丞叫住了他:“贤弟文武双全,却埋没于陈仓县。何不去一趟蓝田,搏一搏那“大唐第一勇士”的称号。”
县尉苦笑摇头:“我出身寒微,长安的贵人是不会重用我的。与其去长安遭人白眼,不如就在这陈仓县为民除害。还能得百姓敬重。”
县丞摇头道:“非也!非也!秦王不久前才重用了出身蜀中奴隶人的李龙象。由此可以看出秦王惟才是举,并不论出身。”
县尉闻言,灰败的眼神中有了光彩:“某家这就去向县令告假,走一趟蓝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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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消息一出,四夷使者,豪商巨贾,世家门阀,天下英雄纷纷启程长安。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承乾正带着裴行俭等心腹逛青楼。
李承乾端起一杯花酒对正在揉馒头的裴行俭笑道:“裴拾遗,本王没有哄你吧。”
裴行俭淫笑着道:“殿下果然是君无戏言,说过要补偿属下的屁股就带属下来青楼补偿。
只是不知殿下这位长安第一面点大师为何收手了,不再过问馒头之事。”
李承乾叹了口气道:“你阿姐和窦英对本王情深爱重,本王不能对不起他们啊。这也是本王最后一次带你们上青楼了,以后青楼,本王戒了!”
裴行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既然是最后一次,属下可得好好放肆一番。”
李承乾哈哈大笑:“裴拾遗尽管放手施为,今日尔等的开销本王买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裴行俭揉馒头正揉得起劲时,李纲踹门而入,指着李承乾和裴行俭大骂:“一个当朝亲王,一个八品朝廷命官。小小年纪就流连烟花之地,成何体统!!”
裴行俭急忙道:“少师别骂了,都是下官怂恿秦王来此处的。要骂就骂下官。”
李纲怒道:“本官定会上表,在陛下面前参你裴行俭一本。”
裴行俭哀嚎一声:“下官的屁股又要受罪了!”
李承乾急忙给裴行俭说情:“还请老师念在裴行俭年幼,放他一马。”
李纲吹胡子瞪眼睛的道:“殿下还有脸给人求情?!流连青楼还可以说是文人小雅。老臣可以不予殿下计较。
可殿下散布谣言,玩弄天下人心,岂是仁君所为乎。”
李承乾急忙捂住李纲的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老师移步秦王府再行教导本王。”
说完,和裴行俭架着李纲就走。
一路快马加鞭回了蓝田秦王府。
刚进府门,李纲就不顾颠得快要散架的老骨头,指着李承乾大骂:“殿下以比武大赛为名,暗行前隋科举之举。端的是昏王所为!!”
“前隋炀帝就是不顾世家门阀反对,强行推行科举,才弄得天下大乱,烽烟四起。殿下难道就不能吸取教训,非要将大唐弄得三世而亡才甘心吗?!”
听李纲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李承乾再也按捺不住。
厉声怒吼:“说你妈,给你这个老顽固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