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乐得看白芯出丑,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姐夫,你给我云姐姐买东西是有票据的,她可拿不出票据,那就是个强盗,看上什么就说是她的,不用跟傻逼一般见识,祝你们新婚愉快!”
“白粥!”白芯双眼喷火,握紧拳头作势要收拾白粥。
白钧和白波一左一右护在白粥身边,眼中满是警告。
白芯奈何不了白粥,又拿白云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白云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被宋望带走。
他们一走,白波砰地一声将大门关上,根本不给其他人问话的机会。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面色微变,有背地里说白钧兄弟俩攀上高枝就看不起他们了,也有人琢磨白钧兄弟态度转变的原因,还有一些人猜到其中缘由,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想惹麻烦,又不想承认自己不堪,一笑揭过。
白芯见周围的邻居陆陆续续散了,气不打一处来,大声控诉道:“是白波把我们带进城里来的,说什么让大家过上好日子,结果进了城他们自己过好日子,根本就没想过照拂其他人,你们不过就是他们跟政府要好处的筹码而已,这么被他们利用,你们甘心吗?”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不少脑子清醒的直接扭头进屋,让自家男人也跟着回去别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剩下几个被白芯牵着鼻子走,在外面一起讨伐白钧兄弟俩,觉得他们能给白云找这么好的对象,肯定也能帮她们过上好日子。
为了逼白钧兄弟俩出来表态,她们硬是在寒风中咬牙坚持,就是不走。
没一会儿,白家的房门开了。
几个女人得意地交换了个眼神,不等她们上前提要求,就看见白钧白波白粥一人提着两三个大袋子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眨眼的功夫,一辆货车缓缓开了过来。
两个佣兵从上面下来,帮着白钧三人把行李搬上去。
白粥留下来看东西,白钧兄弟俩继续搬。
一个女人忍不住开口问道:“白粥,你们这是干什么?”
白粥没好气地朝那人翻了白眼,“升米恩斗米仇,我大哥二哥也是看清了某些人的真面目,这人呐就是不能犯贱,帮多了还觉得理所当然,以后啊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你们要是觉得城里过得不舒服可以离开,正好我姐夫就在棚户管理处工作,让你们出城分分钟的事,不用在这里唧唧歪歪,阴阳怪气,恶心人!
至于我们干什么?这不明摆着吗?知道你们不待见,我们呀,识趣!马上就搬家,离你们远远的,省得再被埋怨!”
几个女人皆慌了神,变了脸。
“白粥啊!我们可不是跟你们走的意思!”
“就是啊!这些年都是大当家二当家护着我们,我们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恩将仇报啊!”
“对!都是白芯!是她挑唆我们乱说话的,这真的不是我们本意啊!”
......
几人慌慌张张认错表态,顺便再骂白芯几句。
那些原本进了屋的人全都走了出来,一个个皱着眉头看着货车,欲言又止。
白家兄弟俩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