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一直睡下去了……」派蒙担忧地看着我。赛凡娜好像还和柯莱待在一起,没有和派蒙一起来。
「派蒙,不用太担心。她进入冥想的状态在那些修行者中也算作是标杆式的操作了,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在极其极端的情况下、冥想者也会因为饥饿而醒来——就像海芭夏那样。」在我陷入冥想的时间里,提纳里好像一直在旁边看护着——希望没有影响到他的工作。
「好吧——不知道时你为什么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错,我确实连接上了世界树。」
提纳里的目光犀利了起来。话说总有人评价提纳里是个严厉的人——我却没有这样的感受。或许是他毛茸茸的耳朵和大尾巴削弱了其他方面的印象?
「能详细说说吗?」
我把看到的淡粉色大树和血红色天空讲给他们听,但是省略了「世界遗忘我」的部分。
「嗯……这是新的情报。这或许是基于你的某段记忆复现出的场景——因为「世界树」并非生物学意义上的「树」。而红色的天空……一般预示着灾祸?」
嗯。世界树的本貌大抵接近于由无数数据流编织而成的记忆网络,上周目跟着「散兵」进入世界树的时候、大概就是看到了世界树「数据」的面相。而红色的天空——是提瓦特之外「宇宙」本来的样子。提瓦特在「虚假之天」的覆盖下运转了数千年……
「那大概是坎瑞亚的事情。这部分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曾经目睹了坎瑞亚灾祸的一角。虽然那时候我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算了解——但是那场战争的惨烈程度至今仍在我脑中挥之不去。」空经历的会更多一些,我主要是在那之后才被唤醒、准备逃离。那时的空或许还没有为坎瑞亚复国的想法?又或许是在我的安危和坎瑞亚之间选择了我。
只是后来事与愿违。或许先醒来的他也尝试过寻找我,却完全没有线索……能让我直接在世界上消失,或许只有那位「空之执政」做得到吧。而我能在现在这个全世界都山雨欲来的时机苏醒,或许也是祂自己遇到了什么变故,被迫将我从囚禁中解放了出来。
但是……如果我们当年成功逃离,对提瓦特有什么影响吗?为何所谓「天理的维系者」要做到这一步?或许还需要很久才能得到解答。
「五百年前的坎瑞亚战争……如今漫布各国的机械造物大多是那次的遗留。如果如今世界树的病症和坎瑞亚有关的话,或许只有神明能交出答案了。」
「等等,你说世界树……生病了?」派蒙慌了起来,「那世界是不是要毁灭了?!」放心派蒙,要是世界真要毁灭了——那法涅斯老大不想醒也得醒了。
「不……虽然我也不知道最严重的后果如何,但现在世界树与地脉最大的「病情」大概是须弥的「死域」现象吧。我们巡林员就是肩负着和它们战斗的职责。」
上周目提纳里也是这么和我说的。不过根据后来的情报推测,「死域」和世界树的病倒也不是完全的直接联系——其中还有阿佩普的一部分原因,也有「无留陀的化身」盘踞导致的污染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