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蒋南洲淡漠一声:“你不是让我横着出去么?”
冯明朗瞪眼:“对!识相的自己横出去,等我动手可就要见血了!”
蒋南洲一手揽紧江意潼的腰,唇角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下一秒,他抄起桌上的酒瓶,手起瓶落!
“砰——”
冯明朗倒地。
蒋南洲扔掉手里的半截玻璃瓶,嫌恶道:“一个搞艺术的也敢这么狂,看得起你说你是艺术家,看不起你你就是一戏子。”
说完,蒋南洲带着江意潼离开包房。
空气仿佛凝固。
过了半天,冯理事感觉到疼痛,蜷缩在地上一手捂头,痛叫出声:“啊——流血了——”
他这一声喊,包厢里乱成了一团。
陈蕊赶紧蹲下扶冯明朗:“冯理事你没事吧?”
接着就斥呵团长和冯老师:“你们这是怎么搞的?你们的女主角可真是金贵啊!一杯酒都喝不了,那还出来干什么?呆在象牙塔里好了!”
团长欲哭无泪,赶紧认错:“对不起陈台长冯理事。她,江意潼她年轻,她......她老公我们也不熟啊。”
冯理事躺在地上叫嚣:“今天晚上不给我一个交代,谁tm也别想踏出这个房门一步!”
酒店外面,董临看到蒋南洲揽着江意潼出来,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在心里嘀咕,这才进去没一会儿啊,怎么这么快。
下一秒,董临就看到江意潼浑身湿淋淋的,头发也是乱的。
他吓了一跳,赶紧迎上去:“太太怎么了?”
蒋南洲凛声:“开车,其他的别多管。”
董临赶紧坐上驾驶座。
迈巴赫在京市的纸醉金迷般的霓虹夜景中穿梭而过,抵达酒店。
进了套房,蒋南洲便帮江意潼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扔进垃圾桶。
又把江意潼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除了肩膀和手腕被掐出淤青,其他地方都没有受伤。
他暗自松了口气,又十分生气。
气自己为什么去跟陆伯伯打招呼的时候不带上自己的老婆。
江意潼两手拢在胸前,见蒋南洲情绪不佳,她轻声问:“你把那个冯明朗开了瓢,会不会有事?”
蒋南洲抬起头,深邃的黑眸中有猩红之色,不答反问:“他除了灌酒,有没有对你做别的?”
江意潼摇头:“没有,旁边那么多人呢,况且,我又不傻,我都躲着呢,如果,如果我忍忍喝了那杯交杯酒,或许就不会有事了。”
听见她故作坚强又带着自责的语气,蒋南洲眼窝一深:“交杯酒?”
江意潼抿唇:“......”
“畜生!”蒋南洲骂了一句,“我应该把他打死。”
江意潼轻声劝:“我没事,都过去了。”
“怎么没事?你这么小的一个女孩,被灌酒,还被逼着喝交杯酒,你看看你的手腕,你的肩膀,都青了!”
蒋南洲说完,抄起手机:“我要让人调监控,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