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公子红镜广涨红了脸,高声反驳道:“你这般言论纯属无稽之谈,毫无道理可言!诚然,我所做之事皆关乎重大,但绝非像你所说那般恶劣。这些行为并未牵涉到烧杀抢掠、奸淫妇女以及残杀孩童等令人发指的恶行,你怎能仅凭此便断言我乃是罪大恶极之人呢?”
然而,三公子运费业并未被他的辩解所动摇,义正言辞地回应道:“我并非认定你就是那种十恶不赦之徒,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确实犯下了罪责。且不提你妄图掌控大量兵权这件事本身,单说你纵容手下四处搜捕兵令牌之举,就已经给当地百姓带来了沉重的灾难。要知道,兵令牌可是掌控兵权的关键所在,而士兵们的频繁行军必然会对百姓的日常生活造成极大影响,严重破坏其经济来源和正常的通行道路。在此情况下,难道你不应该给予百姓一定的补偿吗?如今,你竟然还口出狂言,指责我们对你的指责毫无根据?”
面对三公子运费业咄咄逼人的质问,公子红镜广不禁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哎呀,这些方面我之前的确未曾考虑周全啊……不过,即便如此,你们也不该如此对待于我呀!”
此时此刻,在北面东进浩浩荡荡行军的 1.7 万大军之中,身为吏部侍郎长女的耀华兴眉头紧蹙,满脸忧虑地喃喃自语道:“也不知三公子运费业那边情况如何?千万不要遭遇敌军啊!要知道那公子红镜广可是手握 3.4 万重兵呢,而我们这边的三公子运费业仅仅只有八千余人。倘若真的不幸与敌人军正面交锋,而且还被对方擒获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呐!
”一旁的公子田训听后,也是忧心忡忡地点点头应和道:“是啊,我心中同样十分担忧。万一三公子运费业有个三长两短,那咱们可就全完啦!”
就在这时,公子红镜武却不以为意地开口说道:“放心吧,伟大的先知定然不会让三公子运费业平白无故地遭遇危险的。就算他真的不巧碰上了公子红镜广,难道他不会选择自行逃离战场吗?依我看呀,以三公子运费业那种贪吃贪睡、胆小怕事的性子,极有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抛下这些将士们,然后一个人偷偷溜走。毕竟对于他来说,那些美味佳肴还有舒适的床铺可比上阵杀敌重要多了。”说完,公子红镜武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
耀华兴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嗯……你这么一说倒也不无道理。这三公子运费业确实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虽说他这般行径并非出于恶意,只是单纯因为惧怕而已——害怕从此再也无法品尝到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亦或是享受安稳惬意的睡眠时光等等诸如此类的琐碎之事。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若是当真临阵脱逃,所带来的严重后果绝对不容小觑啊!唉,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说到最后,耀华兴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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