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诬陷瑞令,运费业假装打人(2 / 2)

关天一进入地下室,就看见林账数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等待着他。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关天开口问道:“为何要刺杀瑞令?她不过只是二公主华东质身边的一名侍女罢了。”

林账数冷笑一声,说道:“哼,你难道不清楚吗?别看她现在地位卑微,但她知晓咱们太多的秘密。而且此女甚是聪慧机敏,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将来长大了还了得?所以,我们必须趁早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再说了,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刺杀、弹劾或者其他手段来解决掉瑞令。只要计划周密,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任务。”

此时,在运费雨府上,气氛显得格外凝重。只见运费业一脸焦急地对着他的哥哥运费德喊道:“哥!大哥!我那 74 个黄金鸡蛋到底去哪儿啦?”

运费德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还能怎么样?跟以前一样呗,你的 74 个黄金鸡蛋,没有拿去拍卖,而是送人了,而且一分钱都没收!”

听到这话,运费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什么?拍卖出去也就算了,毕竟我之前因为情绪失控,像发疯了一样确实有错。但这次你居然连钱都不收就把它们送给别人,这也太不合理了吧!这 74 个黄金鸡蛋可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运费德却是一脸淡定,不以为然地说:“那又怎样?再者说了,这些黄金鸡蛋可不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作为兄长的我也有份享用,咱们兄弟之间本就该有福同享嘛,懂不懂这个道理?”

运费业一听,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嚷道:“啊!你竟然……”话未说完,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再也顾不上其他,转身就像一阵风似的径直冲出了运费雨府。

过了好一会儿,运费业为了让自己烦闷的心绪得到些许舒缓,便信步走到花园里打算散散心。走着走着,他竟意外地碰到了二公主华东质的贴身侍女瑞令。只见瑞令面色凝重,似乎心情也颇为不佳。

瑞令看到运费业走过来,不禁开口问道:“兄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运费业随口应道:“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闲来无事,随处走走罢了。”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追问道:“哎,对了!你这儿可有什么新鲜事儿能聊聊?”

瑞令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回答道:“当然有的聊啦。就在前些日子啊,那吏部侍郎的公子耀华安竟然大摇大摆地跑去了青楼呢,十有八九是去寻欢作乐啦。”

正当运费业准备发表自己对此事的看法时,突然间,一大群身着黑衣、蒙着面巾的刺客如鬼魅般出现在他们眼前。运费业心中一惊,但反应极快,他迅速将瑞令护在了自己身后,并大声喝问:“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刺客头目冷冷一笑,回应道:“哼,能干什么?自然是奉林账数和关天那两个人的命令,特地前来取你性命的!”话刚说完,这群刺客便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冲了上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运费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紧紧护住身后的瑞令,奋力抵抗着刺客们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击。尽管敌人众多且攻势凌厉,但运费业凭借着过人的摆烂多年的武艺和不顽强的意志,硬是暂时抵挡住了对方的进攻。

然而,那狡猾的刺客头目却并未停止挑衅。他用充满恶意的话语对着瑞令喊道:“小丫头片子,别以为有人护着你就能安然无恙。告诉你吧,你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下人而已,就算今天侥幸逃过一劫,日后也难有出头之日!还有,你家人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与我们可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认命吧,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做个奴才!”

刺客继续用充满嘲讽和挑衅的语气刺激道:“哼!瞧瞧你这可怜虫,这辈子注定只能当个任人驱使的奴才罢了!像你这般卑微地活在这个时代里,倒不如被我们干脆利落地斩杀来得痛快些呢!”瑞令早已泪流满面,她悲切地哭喊着:“难道……难道我真的就要这样永无出头之日吗?为什么命运对我如此不公啊!”一边哭诉着,她的泪水如决堤之水般奔涌而下。

而此时正在全力与其他刺客拼死搏杀的运费业,原本稍稍平复一些的心绪,在听到这些话语后,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那股负面情绪犹如脱缰野马,再度失去控制,他的武力值竟在此刻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仿佛突然间进入了一种狂暴状态。

只见运费业手中的兵器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招都带着凌厉无比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那些原本还试图负隅顽抗的刺客们,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纷纷倒下,短短时间内,便有十几名刺客命丧黄泉。

刺客头目眼见自己带来的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顿时惊恐万分,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你怎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居然能够一下子杀掉这么多精锐的刺客!”然而,此刻的运费业已然怒不可遏,完全陷入了癫狂之中。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欺凌我的义妹!虽说她只是一名侍女,但在我心中,她也是有着特殊地位的朋友!今日,便是尔等付出代价之时!”话音未落,运费业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刺客头目的首级瞬间滚落于地,鲜血四溅。至此,这场惊心动魄的厮杀终于落下帷幕。

过了一会儿,运费业和瑞令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运费业目光坚定地看着瑞令,轻声说道:“以后我们一定会再次相见的!”瑞令微微颔首,回应道:“再见,希望能在皇宫里与你重逢。真的很感谢你,若不是你在此刻挺身而出保护我,恐怕我早已命丧黄泉了。”说罢,两人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缓缓离去。

与此同时,远在湖北分正区清水城的地下室里,林账数正气得满脸通红,他怒不可遏地用力拍打着桌子,咆哮道:“该死!该死啊!你们这群废物,竟然连区区一个侍女都解决不掉,那要你们还有何用?”站在一旁的残余刺客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吱声。

这时,其中一名刺客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大人息怒,实在是因为那刺客头目言语挑衅,激怒了运费业,使得他的情绪失控,武力更是暴增,这才让瑞令侥幸逃过一劫……”

还未等这名刺客说完,林账数便打断道:“够了!不要找这些借口!既然第一次行动失败了,那就执行第二个法子——弹劾!哼,就算她瑞令是皇帝身边的侍女又如何?我就不信皇帝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女而不顾及朝廷的颜面。这次一定要将她置于死地!”关天在一旁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此计甚妙。只要操作得当,定能让瑞令万劫不复。”

就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弹劾拉开了帷幕。那些心怀叵测的官员们绞尽脑汁,只为寻得一个能将瑞令扳倒的理由。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们抓到了瑞令的一个把柄——对待他人一视同仁,无论身份高低贵贱、地位尊卑与否,她皆以平常人的态度相待。更有甚者,瑞令有时竟会毫不避讳地呼喊主子的名讳,这种情况屡见不鲜。

消息迅速传遍朝野,一时间朝堂上下议论纷纷。此时,礼部尚书义代安站出来说道:“陛下,微臣要弹劾侍女瑞令。此女不知尊卑,竟敢直呼尊者之名,对卑者亦是如此。这虽只是礼仪规范中的一小部分,但我们身为朝廷命官,必须遵守朝廷的规矩和礼数啊!陛下您意下如何?”

皇帝华河苏闻听此言,心中暗自思忖起来。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瑞令之所以这般行事,也是事出有因。瑞令与自己的二女儿华东质便是亲密无间的玩伴,两人关系非比寻常,情同姐妹。所以,瑞令偶尔呼喊华东质的名字,也算是情有可原。况且,即便瑞令称皇后刘角为大娘,却也未曾因此而遭受惩处,更未出现过直呼其他主子姓名的情况。

皇帝华河苏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哼!这礼部尚书义代安竟然敢如此放肆,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儿来的!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不用说,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这么做,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要置那侍女瑞令于死地罢了。”

想罢,华河苏怒喝一声:“来人啊!速将运费业给朕带过来!”站在一旁的太监赶忙应道:“是,皇上!”说罢,便匆匆离去。

不多时,太监政云一路小跑来到了运费雨的府上。此时,运费业正与四皇子华杨一同嬉戏玩闹着,两人似乎正在兴致勃勃地探讨关于立冬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黑历史。

太监政云见状,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上前躬身行礼,而后高声喊道:“运费业,皇上召见您呢!”

听到这话,运费业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迅速回过神来。他低头打量了一番自身,确认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向着朝廷飞奔而去。

其速度之快,犹如疾风闪电一般,令人咋舌。眨眼之间,运费业就已经来到了朝堂之上。只见皇帝华河苏端坐在一张轮椅之上,面色阴沉地盯着他。

华河苏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瑞令,冷冷地说道:“你且仔细瞧瞧这瑞令,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运费业顺着皇帝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了瑞令身上。他满心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嘴里喃喃自语道:“这……她究竟犯了何事?为何会引得陛下动怒?”

华河苏面色冷峻地对着运费业大声喊道:“运费业听令!”运费业立即回应道:“好的,陛下,本人在此待命。”只见华河苏眼神凌厉,伸手指向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瑞令,厉声道:“将这瑞令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说罢,他还不忘暗中给运费业使了个眼色,那眼色中的含义本是:兄弟啊,你可千万别真下狠手,这些满朝的文武大臣们虽都叫嚷着要处死这侍女瑞令,但咱们心里清楚得很呐,不过是做戏给他们看而已。

然而,运费业却是会错了意,心中暗自思忖道:哼,想让我亲手把自己的义妹瑞令打死?那简直是痴人说梦!绝对不可能!不过嘛,既然皇上发了话,我就姑且配合一下,装出一副打人的模样也就是了。于是乎,运费业大步流星地走到瑞令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像拎小鸡似的将其拖到了殿外。

此时的瑞令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整个人瘫软在地,身子紧紧地趴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带着哭腔哀求道:“运大哥,求求您下手轻点儿吧,我的小身板儿可经不起折腾呀。”运费业看着可怜巴巴的瑞令,心中不禁一软,但还是硬起心肠,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棍,嘴里大喊一声:“第一大板!”随即轻轻地挥下木棍,只使出了一分力气。

这一打看似凶猛,实则对瑞令来说几乎毫无感觉。接着便是第二大板、第三大板……运费业每打一下都会故意喊出声来,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实际上却没有真正伤到瑞令分毫。如此这般,一直打到第十五大板的时候,运费业开始犯愁了。他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哎呀,这下可如何是好?再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呀,看来只能动用那红血色素来蒙混过关了。”

说时迟那时快,运费业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小瓶红血色素,小心翼翼地将其涂抹在木棍与瑞令身体接触的部位。果不其然,当那红色液体沾染到大板和衣物之上后,顿时营造出一种鲜血淋漓的假象。而殿内那些满心期待看到瑞令受刑惨状的满朝文武大臣们,自然是被这逼真的场景给骗得团团转,一个个都露出满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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