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年3月25日,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如同薄纱般轻轻笼罩着南桂城。这座繁华的城市,此时正从昨夜的喧嚣中渐渐苏醒,而城中那几家着名的青楼,却依旧残留着一夜欢歌的余韵。
在一家青楼的雅间内,布置得颇为雅致。大红的锦帐随风轻拂,桌上还残留着昨夜的酒菜,几盘精致的点心早已没了热气。红镜武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关切与忧虑。对面坐着一位年轻的女子,模样娇俏,眼神灵动却带着几分天真。
红镜武看着眼前的妹妹,语重心长地说道:“乖妹妹,你没有疼痛的感觉,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没有疼痛不等于无害,它就像隐藏在暗处的危险,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困境。你要知道,疼痛其实是身体给我们发出的信号,提醒我们哪里出了问题。可你没有这种信号,就更要加倍谨慎才行。每天都要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受伤的地方。不然啊,万一受了重伤自己还不知道,到时候可就麻烦了,真的会让我很为难的。”
一旁的公子田训,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衫,头戴玉冠,模样斯文。他微微点头,附和道:“嗯,红镜武你说得非常有道理,甚至可以说是100%正确。这就好比在黑暗中行走,如果没有任何警示,很容易就会摔倒受伤。妹妹你一定要把红镜武的话记在心里。”
就在这时,三公子运费业突然插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华丽的紫色锦袍,满脸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大大咧咧地说道:“我们虽然不能自残,但我们能作死啊,你说对不对啊,公子田训?”他边说边用胳膊肘捅了捅田训。
公子田训听到这话,犹如遭受了天打雷劈一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下意识地想要说“不”,可不知为何,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他尴尬地张着嘴,眼神中满是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运费业,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红镜武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转头对妹妹说道:“那好呀,妹妹你得记得,虽然你不能忽略自己身上可能出现的伤害,但有些‘作死’的事情也还是要做的。就像我们现在,不如去河南的湖州城。听说刺客演凌就住在那里,他可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我们去会会他,说不定能有一番奇遇呢。”
红镜氏妹妹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连连点头道:“好呀好呀,我也想去见识见识这个演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公子田训此时终于缓过神来,虽然内心有些抗拒这个冒险的提议,但看着众人都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好再扫大家的兴,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有兴致,那我也一起去吧,不过大家可要小心行事啊。”
于是,一场前往湖州城的冒险之旅就此拉开了帷幕。他们收拾好行囊,告别了南桂城的青楼,踏上了未知的旅途,谁也不知道在湖州城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挑战和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