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桂城城门外的空旷之地,气氛紧张得仿佛能被利刃割破。一名身着黑衣劲装、背负长剑的刺客演凌,身姿挺拔却透着一股不羁,他目光挑衅地扫视着眼前的众人,声音清朗却满含嘲讽:“哼,你们一群人在此耀武扬威,可我不确定你们是不是只会耍耍嘴皮子而已。若有胆量,就别在这干站着,敢不敢下去与我真刀真枪地斗一场?”
南桂城上面的一位身着白号的长袍、再次戴上了头盔的公子田训站在士兵们的前列,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不屑,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语气嚣张至:“哼,你不过是个不知死活的毛贼罢了。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们马上就能把你砍成西瓜。你以为自己是谁?在我眼中,他们甚至能把你踩成肉泥,让你化为一滩毫无价值的液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此嚣张到几时!”
演凌听了田训的话,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带着几分狂傲:“哈哈哈哈,公子田训,你莫要在这里虚张声势。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刺客,岂会怕你们这些人?不错,我虽没有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历经那数不清的血雨腥风,但我常常独自一人闯入这南桂城。尽管每次抓人都以失败告终,但每一次的经历都如同淬火一般,间接锻炼了我的能力。这足以证明我绝非泛泛之辈!”
田训听着演凌的这番说辞,脸上露出极度厌烦的神情,他皱着鼻子,嫌弃地摆了摆手,语气充满了轻蔑:“真不想再和你这个人多费口舌。你说的话处处都是废话,听起来冠冕堂皇,可实际上连真正闯入南桂城都不敢。你就一直在这里赖着不走,我看你和那老赖有何区别?简直是恬不知耻!”
听到田训如此尖刻的话语,演凌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他紧握着剑柄,身体微微前倾,气势陡然提升,大声反驳道:“不,你这鼠目寸光之辈懂什么?这叫骚扰战术。我就耗在这里,把你们拖到精疲力竭。到那时,我便能轻轻松松地独自一人闯入南桂城。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后悔阻拦我,还是依旧嘴硬得不敢拦我,哈哈哈哈!”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与决绝,仿佛胜利已然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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