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质停下手中的活儿,转过头来看着耀华兴,微笑着回答道:“当然有啦,就在那张桌子上,放着两瓶呢。不过,你可得给我留一瓶,我自己还要喝呢!”说着,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
耀华兴顺着华东质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桌上摆放着的两瓶清水英酒。他快步走过去,拿起一瓶,拧开瓶盖,仰头便灌下一大口。酒水入喉,带来一阵清酸与甘甜。
耀华兴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和华东质交谈起来:“诶,对了,运费业在哪儿呢?”
华东质听后,轻笑着说道:“还能咋地?她呀,正在打扫这整座青楼的每一间房呢!”
耀华兴一听,不禁皱起眉头,担忧地说道:“你说什么?你真不怕运费业突然发病啊?”要知道,运费业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过度劳累很容易引发旧疾。
然而,华东质却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说道:“可是现在的运费业整天懒洋洋的,啥活儿都不想干。她这么懒惰,难道我们还由着她不成?就让她好好活动活动筋骨吧!”
耀华兴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在我的回忆和想象中,两年前公元 4 年 8 月 3 日的那个炎热夏天,运费业当时正在潮热难耐的国子监里埋头写功课。尽管天气酷热,她热得满头大汗,但仍然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懒惰,专注地学习着……”说到这里,耀华兴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和心疼。
随后,只见二公主华东质柳眉倒竖,朱唇轻启,毫不客气地反驳道:“然后呢?你接着往下说呀!”此时,一旁的耀华兴则继续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他努力继续地回想起前两年,也就是公元 4 年 8 月 3 日那天发生的事情。当时正值盛夏,骄阳似火,酷热难耐。而运费业正端坐在书桌前埋头写着作业。汗水如泉涌般从他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不一会儿,他就感到燥热不堪,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
就在这时,只听运费业忍不住抱怨起来:“夫子,这天儿实在是太热啦!能不能让俺歇息片刻呀?您瞧,这蚊子嗡嗡叫个不停,叮得俺浑身都是包,实在是烦人呐!”然而,那位严肃刻板的夫子却面无表情地回应道:“不行!身为我的学生,不但要刻苦攻读圣贤之书,还要学会忍耐蚊虫叮咬和炎炎烈日。这是对你意志的一种磨炼与考验。”
听到夫子这番不近人情的话语,运费业心中愈发烦躁不安。他一边用手不停地扇风,一边气急败坏地喊道:“我真的已经热得受不了啦!浑身上下都是汗,就连嘴巴里都感觉像被火烧一样滚烫!求求您就让俺稍微休息一小会儿吧!”可夫子依旧不为所动,态度坚决地反驳道:“绝对不行!如果连这点小小的苦楚都无法承受,日后又怎能成为一个坚韧不拔之人呢?”
就这样,无论运费业如何苦苦哀求,夫子始终不肯松口答应他的请求。最终,在长时间的高温折磨下,原本勤奋好学的运费业再也支撑不住了。他的心跳越来越快,逐渐超出了正常范围,进入了超负荷状态。紧接着,可怕的热射病突然发作,运费业眼前一黑,便直直地晕倒在地。
自那以后,每当遇到天气异常炎热的时候,运费业对于做功课这件事都会产生强烈的抵触情绪。而且更为糟糕的是,那次热射病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同时也导致他的身体出现了各种潜在的隐患,比如其他组织容易受伤等问题。这些病痛如同恶魔一般,时时刻刻纠缠着可怜的运费业,令他痛苦不堪。
(未完待续,请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