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费业略微沉思片刻后,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回答道:“俺倒是想到一个法子,不如咱们直接去找陛下评评理,想必一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良策。”
听闻此言,运费氏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反驳道:“咱们可是理亏在先啊!再者说了,如此行事岂不是自找麻烦吗?这件事本就是因你而起,还将耀华安打得卧床不起,甚至骨折,这可如何是好?”
然而,运费业却不慌不忙地摆了摆手,解释道:“姐姐莫急,您有所不知,俺这么做其实完全是出于对耀华安好的考虑。”
这话一出,不仅运费氏大为诧异,就连旁边的吏部侍郎耀长武也面露疑惑之色。只见运费氏难以置信地追问道:“你说什么?你把人家打成那样居然还是为了他好?”
面对姐姐和耀长武怀疑的目光,运费业依旧镇定自若,胸有成竹地回应道:“没错,姐姐,待到了御书房面见陛下之时,一切便会真相大白,到时候您自然就明白了。”
说完,他转头看向吏部侍郎耀长武,自信满满地说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动身前往御书房找陛下理论去吧!”紧接着,又回过头来安慰运费氏道:“姐姐,您就在此等候我的好消息吧!”言罢,便与耀长武一同朝着皇宫的方向匆匆而去。
随后,三公子运费业、其姐运费氏,以及吏部侍郎耀长武一同来到了皇宫内庄严而肃穆的御书房外。就在这时,一名神色匆忙的太监一路小跑着赶来,向着紧闭的房门高声禀报:“启禀陛下,三公子运费业、女子运费氏,连同吏部侍郎耀长武已到门外求见!”
房内传来皇帝华河苏沉稳有力的声音:“有请诸位进见。”
得到许可后,三人鱼贯而入,踏入这充满书卷气息与皇权威严的御书房。刚一进门,吏部侍郎耀长武便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步,躬身行礼后说道:“启禀陛下,微臣今日特来弹劾这运费业!此人竟然狠心将微臣之子耀华安打得重伤不起,如今骨头都已骨折,根本无法起身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运费业却毫无惧色,反而理直气壮地回应道:“俺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他好!”
耀长武闻言,怒目圆睁,提高声调质问道:“哼!那好,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是如何为我儿耀华安着想的?”
运费业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您也知道,令郎耀华安一向不爱去国子监读书。我呢,为了能让他达成所愿,便好生劝他忍耐一番。起初他也是满口答应的,于是我才拿起铁棍打他。谁曾想后来他竟又反悔了,但我告诉他只需再坚持一会儿就行,结果没成想最后竟导致他骨折了……”
接着,在皇宫御书房里,吏部侍郎耀长武皱起眉头说道:“骨折那该怎么办”一旁的运费业连忙应道:“这您还不明白吗?倘若他骨折了,那必然无需再前往国子监啊!毕竟他在短期内根本没法去国子监,如此一来,他既无法完成学业,也没办法正常上课等一系列事情。这样一来,他自然而然地就只能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养伤上面,而非学习功课啦!您瞧瞧,我这不完全是为了他着想嘛!”然而,吏部侍郎耀长武却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哼,你这叫为他好?我看你分明就是绞尽脑汁地不想让他去国子监罢了!”听到这话,运费业急忙辩驳道:“哎呀,话可不能这么说呀!昨日不光是我困倦不堪,就连耀华安也是困得要死要活的。整天听那些个士大夫念叨什么准法文书,实在是无聊透顶、枯燥至极!简直快要把我们给折磨疯了!所以您可得好好谢谢我呢,如果不是我果断地拿铁棍将耀华安的腿打断致其骨折,恐怕他还得继续遭受国子监和准法文书的煎熬,说不定哪天夜里因为熬夜攻读功课直接猝死过去呢!”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帝华河苏终于开口说话了:“那么运费业,你是否想过,如果耀华安不再学习功课的话,那他今后的前程又当如何呢?”
(未完待续,请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