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编章 : [朋友] 川山 )
就在这时,只见运费业一脸困倦地嘟囔着:“那我也睡了……”说罢,他便如同被抽去脊梁骨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公子国子监上,瞬间进入了梦乡。而此刻,士大夫耀文威见状,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喝道:“我是让你们来此学知识的!可不是让你们呼呼大睡的!”然而,运费业只是微微眯起眼睛,有气无力地回应道:“可是关键在于,我昨晚一直写到凌晨时分呐!今天又得早早起来,这不把人困死才怪呢?多睡一会儿能怎样嘛?难道会要了您的老命不成?”听到这话,一旁的其他公子们纷纷附和起来,其中三公子耀华安依旧眯着双眼,懒洋洋地应和道:“就是就是,您瞧瞧您,整天只知道教我们这个、那个,却从不关心一下我们的心态究竟如何。像这般下去,咱们学习的进度必然会远远落后于原本期望的速度啦!”这番话语直说得士大夫耀文威怒火中烧,他暴跳如雷地吼道:“真是气死老夫了!俺真想狠狠地给你们这些家伙每人一个大嘴巴子!哼,还有那些个板子,非得好好抽打你们一顿不可!”可即便如此,除了一小部分学生还算有些精神外,其余大部分学生仍旧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里,尤其是运费业,不仅睡得正香,甚至还发出了阵阵呼噜声,那声音此起彼伏,犹如一首独特的交响曲。见此情形,士大夫耀文威忍无可忍,高声喊道:“凡睡觉者,皆领六十下齿棍责罚!”话音未落,他便怒气冲冲地率先走下讲台,径直朝着运费业走去。
随后,那位威风凛凛的士大夫耀文威大踏步地朝着运费业走去。只见他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壮的木棍,毫不犹豫地一挥而下,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木棍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被打的运费业一脸惊愕,摸着自己刚刚被棍击之处,大声嚷道:“哎呀!您为何要打俺啊?”士大夫耀文威怒目圆睁,气冲冲地吼道:“哼!还能因为什么?有谁会像你这般整日昏睡不起!”
听到这话,运费业赶忙辩解道:“可是大人呐,这关键问题在于,一大半的学生也都跟我一样,处在这种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状态之中呀!我又怎会如此特立独行呢?明明就是在学他们嘛!”
士大夫耀文威听闻此言,更是怒火中烧,气得满脸通红,他用手指着运费业,严厉地呵斥道:“今日若是抄不完五十遍的准法文书,你休想从国子监放假回家!”说完便拂袖而去。
此刻,运费业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啊?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呀?”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极其极端的办法。他在心里暗暗嘀咕道:“哎,对啦!要是我的腿骨受到严重伤害,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那不就可以不用再去那该死的国子监了吗?”想到这里,他不禁为自己这个“绝妙”的主意而沾沾自喜。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运费业心不在焉地听着课,满脑子都是如何让自己的腿受伤这件事情,一直熬到了下课。
然后下课,犹如天籁之音传遍整个国子监。三公子运费业迈着轻快的步伐,悠然自得地走出了庄重肃穆的公子国子监。
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一道修长的身影。不多时,他便来到了三公子耀华安面前。只见耀华安正一脸疲惫地靠在墙边,双目无神,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战斗。
“嘿!耀华安,你想不想不再来这国子监啊?”运费业嘴角微扬,轻声问道。
耀华安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诉苦道:“哎呀,俺当然不想再来啦!天天上课,俺的脑子都快要累炸了!不仅如此,晚上还得熬夜去完成那些繁重的功课,真是苦不堪言呐!”说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运费业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继续追问道:“那你当真不想再上学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