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就到了公元 5 年 12 月 14 日。这一天,寒风凛冽,吹得人瑟瑟发抖。然而,这丝毫不能阻挡运费德急切的步伐,他一路快马加鞭,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深圳城。
一进城,运费德便怒不可遏地吼道:“三弟,运费业!你大哥我来了,还不赶快把宝物给我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顾兄弟情分,对你不客气!”他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整个深圳城中回荡着。
就这样,过了漫长的一个时辰之后,运费德才好不容易寻得了运费业的踪迹。只见运费业一脸茫然和疑惑地看着他,不解地问道:“哥,你咋突然来了?俺好像也没干啥坏事呀!”
听到这话,运费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圆睁地吼道:“哼,你是没干坏事,但你却偷走了我的宝物!那可是咱姐姐运费氏特意留给我的宝贝,你怎能如此胆大妄为!”说着,运费德气得浑身颤抖,紧握双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运费业暴揍一顿。
不过,他终究还是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继续逼问:“快说,你到底把宝物藏哪儿去了?”
运费业满脸委屈地回答道:“哥,我真的没有藏啊,更没有偷您的宝物!究竟是谁偷的,我也不知道哇!”
然而,此时的运费德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解释,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好啊,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动手了!我今天非要打到你承认不可!”话音未落,运费德顺手操起旁边一根粗壮的木棍,毫不犹豫地朝着运费业狠狠地挥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木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运费业的腿部,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紧接着,运费德又迅速地挥动木棍,接连不断地击打在运费业的肩膀、侧面以及后背等部位,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
一时间,木棍与身体碰撞所发出的沉闷声响此起彼伏,响彻在这寂静的街头巷尾。而运费业则被打得遍体鳞伤,痛苦不堪,口中仍不停地求饶:“哥,我真的没有藏宝物,也绝对没有偷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随后,运费德依旧喋喋不休地吼道:“你没有偷我的宝物?你没有偷我的宝物?那究竟是谁干的!”他一边怒喝着,一边紧紧握着手中的棍子,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那根粗壮的木棍在空中呼啸生风,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朝着运费业砸去,每一下都像是要置对方于死地一般。
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下,运费业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倔强地喊道:“大哥,我真的没有偷您的宝物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偷走了!”此刻的运费业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想不到,只是昨晚看到有人悄悄潜入了运费德的房间,却没想到会引发哥哥如此滔天的怒火。
然而,运费德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解释,他暴跳如雷地怒吼道:“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说着,手中的棍子更是用尽全力挥出,重重地击打在运费业身上,打得他惨叫连连。紧接着,运费德飞起一脚,直接将运费业踹飞出去四五米之远。
一旁围观的路人们见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其中一个人惊叹道:“哎呀妈呀,俺这辈子可从来没瞧见过这么精彩的大戏哟!”另一个人附和着说:“可不是嘛!瞧瞧这好好的一对亲兄弟,居然为了一件宝物闹成这样,这当哥哥的对弟弟下手也忒狠了点吧!”先前那人接着说道:“嘿嘿,这下可有热闹好看咯!”于是乎,这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便围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吃起瓜来,等着看下一场好戏如何上演。
此时,在金碧辉煌、宏伟壮观的皇宫之中,二公主华东质正闲庭信步于皇宫外围的大院里。忽然间,她停下脚步,率先开口道:“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吧。听闻清水城如今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景象,百姓们安居乐业,这天下看起来真是一片太平啊!”站在一旁的四皇子华杨微笑着点了点头,应声道:“那自然是如此。既然要聊,那就先谈谈那个倒霉的运费业吧。”华东质饶有兴致地回应道:“哦?那就聊一聊呗。”只见四皇子华杨轻哼一声,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道:“且听本羊王大帝细细道来这倒霉的运费业。要说此人呐,他最为人所熟知的癖好便是对黄金鸡蛋情有独钟。这事可谓是人尽皆知,就连广州城的大街小巷都传遍啦!据说,为了得到一枚小小的黄金鸡蛋,运费业不惜付出任何代价。而将黄金鸡蛋拿去拍卖,更是成为了他必定会去做的事情。不然的话,他哪来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哟!就我所知,经过一番粗略统计,这运费业府上光是白银便已接近三万两之巨啦!”听到这里,二公主华东质不禁瞪大了双眼,惊讶地嚷道:“什么?竟然有三万两白银!这可比我的私房钱 340 两多出了好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呀!想当初,我也曾参与过黄金鸡蛋的拍卖,但最终赚到的银子却相对较少,而且这些钱还得用于日常的吃穿用度等开销呢。”
随后,二公主华东质和四皇子华杨缓缓地走出了皇宫那巍峨庄严的大门。他们刚一出宫门,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不远处的一幕吸引住了。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紧紧地拽着另一个人的耳朵,大步流星地朝着运费雨府的方向走去。
仔细一看,这个拽着别人耳朵的正是运费德,而被他拽着的则是运费业。这一幕恰好落入了华东质和华杨的眼中。那位平日里总是自吹自擂、号称自己是“羊王大帝”的四皇子华杨见状,立刻走上前去,对着运费德大声喊道:“喂!那个兄弟的兄弟,你为何要这般拽着我的兄弟往家走呀?”
面对华杨的质问,运费德一脸怒容,气呼呼地回答道:“哼!还能为什么?三弟运费业这家伙,定然是趁我熟睡之际抢走了我许多珍贵的宝物!这不,今早我一觉醒来,就惊觉我的那些宝物全都不翼而飞啦!”
华东质听完运费德这番话后,瞬间恍然大悟。她稍作思索,随即直言不讳地说道:“依我看呐,此事恐怕另有缘由。说不定是你的姐姐运费氏为了给你点儿教训,特意选在了凌晨时分前来收缴你的宝物。而且,她可并非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行事哦,人家可是大摇大摆、光明正大地进来的。偏巧那时你正在呼噜震天响地酣睡,哪里知晓发生了何事哟!所以,她自然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你的宝物尽数收走。毕竟,这些宝物中有一半原本就是来自于她嘛!”
听到这里,运费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复杂。他先是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紧接着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沉默片刻之后,他突然高声叫道:“哎呀!罢了罢了,让我一个人先静一静吧!”话音未落,他便抛下众人,独自一人如离弦之箭般向运费雨府狂奔而去。
运费德像一阵风似的狂奔回了运费雨府内,气喘吁吁地站定后,满脸怒容地对着他的姐姐运费氏大声喊道:“姐,你是不是把俺的全部宝物都给没收啦?”只见运费氏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没错,就是我没收的!怎样?”
运费德一听这话,犹如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声音颤抖着问道:“为啥呀姐?你咋能藏俺的宝物呢?那些可都是俺的心肝宝贝啊!”说着,他的眼眶都开始泛红了。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抱怨下去,运费氏突然脸色一变,原本端庄秀丽的面容瞬间变得邪魅无比。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然后伸手从身后掏出一根粗壮的棍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呼呼的风声。
“哼!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的这些宝物本来就是我给你的,只有我允许了你才能拿,我不让你动你就别想碰!”运费氏的语气冰冷而严厉,仿佛面前的弟弟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运费德被姐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看着那根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的棍子,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发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心中更是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就在这时,运费德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各种念头。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毕竟姐姐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硬刚为妙。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陪着笑脸对运费氏说道:“姐姐,您先消消气嘛。这事儿也不全怪我,我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我会乖乖听话,好好打扫家务的。”
说完这番话,运费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姐姐的反应,生怕又惹得她不高兴。好在,运费氏听了他的话之后,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手中的棍子也缓缓放了下来。最后,她瞪了一眼运费德,警告道:“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随后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