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听到后立即说道:“你说什么呢?现在我若回去请示,岂不是自降身份?我还是州长吗?”
“我不管,总之,城内任何想要外出的人都得经过我的点头,否则谁开门我就杀谁,希望总督别为难我。”
说到最后,他特意提高了音量,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果然,刚答应开门的守卫一听这话,立刻吓得不知所措。
这些人并不信仰羽状宗教,而是从城里的年轻人和中年人中挑选出来的。
他不知道该听谁的话。
“你竟敢吓唬我!”
秋蝉突然出手,迅速抓住那人的脖子,猛地提起,置于眼前。
“总督!”
尽管秋蝉坐在轮椅上,但她的武艺丝毫不逊色,无论这些人如何强大。
“我警告你,别用**的权威压迫我。
就像我能够掐死你一样,我也能出城查看是否有贼,而你却拦住我,我指控你阻挠公务,若你再啰嗦一句,我立刻取你性命,看你的天堂能奈我何!”
说完这话,秋蝉松开了手,那人立刻捂住脖子,涨红了脸,也不敢回嘴。
“开门!”
“是!”
很快门开了,秋蝉一挥手,几人过来将她推到前方。
“你现在回去告诉罐子主人,速回!”
“好。”
之前被训斥的那人难以忍受,立刻吩咐一人回去传信。
秋蝉出城后四下张望,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心中有些慌乱。
“来,看看那边。”
“好。”
往西走了片刻,靠近一个小土坡,杂草丛生,草间有动静。
听到声音,秋蝉一笑,急喊:“是谁?”
一喝水声,上方声音消失,一个人探出头,头上还包着毛巾。
“去,把他打倒。”
“好。”
几个士兵冲上前来,将人拖下。
此人是真药农,背着篮子,手持锄头,但脸色不佳,显然十分恐惧。
“你是谁?”
“我有事问你!”
见他沉默,士兵一脚踹过去。
“我是采药的。”
“你住哪儿?”
“住在前边村里。”
“哦,村里有多少人?”
“几百号人。”
“过来。”
秋蝉挥挥手让他靠近。
走到近前,秋蝉拉了拉他的衣襟说道:“天气还未回暖,穿得太少,小心着凉。
拿着,这是些银子,去买些衣物。”
说着,秋蝉从怀中掏出一小布袋递给他。
此时农夫愣住,左顾右盼,不知是梦还是现实。
“拿着吧,我们来自丽江城,若觉得日子难熬,可搬来这里。”
“真的给我?”
“当然。”
农夫晃了晃布袋,轻轻捏了一下,随即说道:“谢谢你,这位姑娘!”
“冒昧打扰了,这里是丽江城!”
“哦,是我有错,他也有错。
谢谢你,州长。
您真是太好了。
不过,这并非我们所讨论的重点。
尽管丽江城目前由您主管,但这却是我有生以来首次遇到此类情况。”
“爱卿,我虽为皇帝,却非古之明君,只是勤勉治国,不敢懈怠,却也并非称职的父亲。”
“陛下,他还年少,偶尔有些荒唐之举,也是可以理解的。
谁年轻时不曾莽撞?微臣听闻,陛下年轻时也曾偷偷溜进宫中玩耍,惹了不少麻烦。
那时您愁眉苦脸的模样,还曾被先皇训斥过。”
“哎,原来此事连艾卿都知道了,真是我的糗事之一啊!当时年少无知,哈哈!”皇帝笑道。
“陛下,他还年轻,请赐他一次机会。”徐火阳说道。
“按律法,他当受严惩,但朕既已饶他一命,便再给一次机会。
不必多言,速去办理吧。”
“陛下!”
“艾卿,朕累了,歇息去了。”于是,皇帝躺下闭眼休息。
“唉!”徐火阳无奈离去。
次日清晨,王焕旺与张光伟商议时,神情恍惚地离开,无数次筹谋竟不知为何落败,本以为胜券在握,怎料结局如此不堪。
临行前,王焕旺在城门外停留半小时,思索是否还有机会重回此地。
至于清旺,我早已明白自己时运不济。
若非命运捉弄,皇帝定会质问甚至责罚于他。
然而,皇帝并未追究。
如果你什么都不问,那意味着什么?作为常识,在这样的大事发生时,我当时就在现场,怎么可能不问自己?如果你不问,那只有一个可能。
也就是说,皇帝已经清楚事情的原委。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在意。
只有一个可能。
也就是说,皇帝已经彻底放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