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昌一拳重重地砸在办公桌上,桌上的笑筒都跳起老高,愤愤地说:“要是个男的,昨天哥哥一定替你把气出了,那个男的跑了,剩下那个女人,我怎么好对付嘛,结果反而被她弄了一身的秽气。”

从朱达昌的话中,唐哲也知道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吴莲芯昨天是自己撒泼,脱了衣服,来了个魔法攻击,闹了一场大笑话最终才走了的。

至于唐忠,朱达昌也只是远远的看到一眼,就见他挑着水桶跑路了,并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倒让唐哲有些疑惑,难道唐忠真的失踪了不成?

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去找唐欢?

按唐忠和吴莲芯那种性格,难保他不会去找唐欢耍无赖。

想到这里,他倒有些急了,对朱达昌说:“朱大哥,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我给你私人弄了几十斤的河鱼,你带回去尝尝鲜。”

朱达昌脸色稍好看好了一些,对唐哲说:“兄弟,没有必要这么客气。”然后对外面喊道:“田扬,你去叫鱼市口那几个人快去卸货,你看一下秤就行了,我今天不想出去。”

田扬知道朱达昌不想露面的原因,在外头应道:“昌哥,我马上去。”

见田扬走了之后,朱达昌对唐哲说:“你能不能和我说一下你和那两娘母有什么过节?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让哥哥我替你挡这一灾吧?”

唐哲缓缓地拉过一条凳子,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仿佛这凳子上有千斤重担一般。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讲述他与吴莲芯一家的恩怨情仇。

唐哲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没有过多的修饰和渲染,但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然而,在讲述的过程中,他有意无意地隐去了一些不必要的情节,那些可能会引起更多麻烦或误会的事情,他选择了沉默。

朱达昌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脸上露出理解和同情的神色。当唐哲讲完后,朱达昌不禁叹息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有些人就是这样,对外人总是比对自己家里的人要亲得多。”

唐哲苦笑着点头,说道:“我爹就是个特别念亲情的人,他总是觉得亲戚之间应该相互扶持、包容。可谁能想到,我们退一步,他们家就进一步,直到最后,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朱达昌皱起眉头,愤愤不平地说:“兄弟,和那样的人做亲戚,真是让人头疼啊!等下次我再看到那小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什么是尊重和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