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二狗根本就没有防备,头上挨了一锄把,当场就昏死了过去,申厚植背上了挨了一锄把。
两兄弟见申二狗头上血流不止,也怕闹出人命官司出来,连忙往家里跑了。
申大凤哭喊了半天,整个申家岭除了申腾飞过来看看,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申腾飞对申大凤说:“大凤,你快点去找唐哲来,二狗和他关系好,让他给二狗送去卫生所。”
申大凤也没有了主意,只好跑来找唐哲。
唐哲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唐婉也带着沈醉亭赶了来,他用酒精给申二狗洗了一下伤口,说道:“还好伤口不是很大,不用缝针。”说完又给他弄了些药包扎起来。
唐婉心疼地看着申二狗,说:“二狗哥,你还疼不疼?”
申二狗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唐哲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申红兵个杂种。”
申大凤忙拉住他说:“唐哥,算了,这是我们和他们家的事情,不能把你拉下水。”
唐哲说:“二狗是我兄弟,打他就是打我。”说完,把她的手从自己的手上拿开就出了门。
申红兵家离申二狗家并不远,一两分钟的时间,唐哲就到了,但是申红兵家大门紧闭,好像没有人的样子,唐哲一脚踢开他家的大门,那木门应声而倒。
堂屋里,申红兵的老母亲麻花正在给他上药,见大门倒下来,吓了一跳,她本是松县逃荒过来的苗族人,被一吓,竟吓得用苗语骂了一句:“哪个狗日的。”
唐哲听不懂苗话,直接冲过去,就往申红兵肚子上一脚,把他直接踢翻在地上。
麻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哭喊道:“来人啦,打死人啦,唐家山的人来杀人啦。”
她的这一声喊,附近申家的人就围了上来。
首先赶来的就是申红军,他对唐哲并不是很了解,平时很少有接触,一边指着唐哲骂,一边冲上前来想干架。
唐哲哪里会给他机会,话也不说,直接迎着他脸上就是一拳,申红军挨了一拳,顿时只觉得满天星星乱闪,后退了两步,脚勾在大门坎上,仰头就栽到了院坝去。
申家岭的人这个时候已经赶来了好几个,见是唐哲,围在大门口,指着他说:“唐哲,你狗牙疯发了是吧?来我们申家岭打人。”
另一个说:“不能让他欺人太甚,还当我们是姚家湾的好欺负,打死他个狗日的。”
唐哲顺手从堂屋里拿起一根锄把,这锄把应该就是申红兵他们打申二狗的,低声吼道:“不想死的,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