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戈蒂埃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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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日后。
冯子浪带着罗娜去到几个分部的训练营。
戴上面具,‘白军士长’和‘白夫人’上线,这已经成为了面具组织的组织文化。
这也算得上是一个有点神圣的入组织的仪式了。
对于‘白军士长’即使没见过人,大家都知道白军士长武力值惊人,不管是武器还是近身格斗。
而至于‘白夫人’,大家只能通过和白军士长的同款面具,以及同款戒指来辨认了。
当然,一般情况谁会去冒充啊,面具公司现在都是几万人的公司了,虽然不是个个都扛枪的,但基本都是扛过枪的人。
四五日后。
终于走完了训练营,回到了伦敦,准备着出差法兰西,见识一下巴黎的繁华。
罗娜没有跟着出行,冯子浪带着黛博拉,后面跟着二十个‘面具组织’好手,出发法兰西。
是的,虽然有面具安保的出现,但‘面具组织’依旧存在,一个明面上的,一个暗地里的。
面具组织的人都有在面具安保里面,但面具安保的人就不一定是面具组织的人。
简单来说就是,面具组织的人比面具安保的更牛,面具组织的人是能见到白军士长真容的。
其实伦敦离巴黎也不算远。
过了海之后,几个小时就到了,冯子浪和黛博拉以及二十个好手。
这二十个好手其实就是来保护黛博拉的,当然,也不能排除为了点排场。
谁tm出行还没点保镖、手下了,那岂不是很没有排面。
时值一战结束。
法兰西同为战胜国,但社会和经济仍饱受战争创伤。
然而,巴黎这座“光之城”却以惊人的活力迅速复苏,成为艺术、文化和思想解放的中心。
这座城市既是战后的“避难所”,也是创造力的熔炉。贫穷与奢华、传统与前卫在此激烈碰撞。
这里有不朽的艺术,也有永不熄灭的灯火。
借着俄国十月革命的春风,1920年法兰西共产党成立,工人们罢工的事情时有发生。
当冯子浪踏进这座城市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穷和富的两极分化。
作为一个几万人的大公司的boss,冯子浪出入的自然算是高级的场所,而看着街面上的俄罗斯流亡者、别国难民……
还真是哪里都逃不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完成自己的事情之后,冯子浪就规划了一下,在巴黎分部这边的发展路线,具体的工作安排还是交给黛博拉去做。
他就是个甩手掌柜,要不然培养年轻人干什么。
留下十八人在巴黎分部听从黛博拉命令,带着两人就出门去了。
本来是不想带人的,但是拗不过黛博拉,想想出门在外还是带着两个吧,也是为了黛博拉放心。
闲来无事,勾栏听曲。
出行必备西装马甲三件套、小皮鞋也不能少,冯子浪其实不怎么喜欢戴报童帽的,在剃刀党那是迫于无奈。
在路上遇到东方神秘国度的落难者,冯子浪会给予些许钱财或者食物。因为给多了,他们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