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茗烟主动凑近他,男人灼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一阵阵酥麻窜上背脊。
她僵着身子不住点头,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
末了,她一脸期许,柔声道,“义父,我后颈上的墨刑,你不是说有办法帮我消除吗?”
“不怕疼吗?”
窦茗烟一双媚眼沁着水雾,她懵懵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男人面沉如水,指了指一旁的软榻,眼神示意她脱掉衣袍。
窦茗烟吸了吸鼻子,乖顺地解开了领襟,一件件衣袍垂落到地上,她浑身上下一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鸳鸯肚兜和一条亵裤。
她趴在了榻上,光洁的裸背微微有些发抖......
那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后颈,“帮你刺上一朵冰清玉洁的莲花,可好?”
——
窦文漪到底把谢归渡的话听进去了,和曹嬷嬷一起把内院的人里里外外又查了一遍,窦家的产业也梳理了,但是始终没有想到,睿王到底要如何害窦家。
晚间,她陪窦老夫人用完膳后,搀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
她慢悠悠开口,“祖母,若有政敌想要害我们窦家,你说他会从哪里入手?”
窦老夫人瞳孔一缩,拍了拍她的手,“你说的是睿王吗?”
窦文漪面露惊诧。
果然,祖母也并非浑然不觉。
“这阵子,太子和睿王斗法,因着窦茗烟和太子的亲事,睿王若想一雪前耻,挑我们窦家下手是最容易的,另外就是算计你的亲事。漪儿,你给祖母透个底,你心底是不是藏人了?”
窦文漪无奈地笑了笑,“祖母,没有!”
窦老夫人叹道,“府里上下,人心各异,你上次已经处理了窑场的事,还有你母亲放印子钱的事......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事,若是不上称,其实在权贵之家算不得大事。”
窦文漪瞬间领悟到她话中的深意,“祖母,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事微不足道,要覆灭一个家族,还不是最致命的?”
最致命是是什么?
难不成是谋反?亦或是通敌?
窦文漪背脊一寒,谢归渡的话犹在耳畔,睿王连刺杀她这种手段都不屑使用。
那他所图非小!
窦家谋反毫无意义,唯有把这个罪名栽赃嫁祸到裴司堰身上,才符合睿王的利益!
那他到底要从哪里下手呢?
窦老夫人欣慰地点了点头,“家仆犯错,罪不至死,还是得把精神头放在我们自家这几个人身上。”
窦文漪豁然开朗。
很快她就察觉到异常,原因无他,原本清闲的窦伯昌突然变得忙碌起来,一连好几日都有同僚请客吃饭,每次回来,都还喝得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