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力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每个人的耳膜上,带着一种颠覆认知的霸道。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件事的性质?”
胡力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在几人的耳膜上。
“谁告诉你们,我过去是去反贪?或者去查走嘶?又或者去找证据审判他们了?”
胡力的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容。
“那帮家伙,还有他们那些狗屁家族,以及所有参与其中、知情不报、助纣为虐的渣滓…”
“在我这里,只有一个身份,盼国者!”
“他们勾结的,是曾经与我们华国浴血奋战的死敌!倭寇!他们走嘶的,是足以制造更多杀人武器、用来屠杀的战略物资!”
胡力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铁交鸣般的铿锵之力。
“这,不是普通的刑事犯罪!这,是武装盼乱!是分列!是资敌盼国的滔天重罪!”
“对付盼乱分子,对付盼国者…”
胡力的眼神锐利如刀,扫过被这番“惊天言论”震得魂飞天外的三人,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绝对掌控者的冷酷。
“需要什么狗屁的证据?!”
“我只需要一样东西...” 胡力伸出食指,在空中用力一点,仿佛点在了某个无形的点上。
“那就是坐标!”
“知道他们在哪!知道他们的巢穴在哪!知道他们囤积的盼国的物资在哪!就够了!”
“剩下的…”
胡力拿起筷子,夹起一颗翠绿的豌豆,动作轻巧,语气却重若千钧。
“就是平盼!”
“既然是平盼,那自然要用平盼的方式!”
“火力覆盖!定点清除!犁庭扫穴!除恶务尽!”
“三天?”
胡力将那粒豌豆送入口中,轻松地咀嚼着,仿佛在品味胜利的滋味。
“足够了。从锁定目标,到制定方案,再到执行…三天,绰绰有余。”
“轰隆——!”
胡力这番话,如同在三人脑海中引爆了一颗精神炸弹!其震撼力,甚至远超之前听闻卫星和那伙人资敌时的总和!
“反贪需要证据!平叛...只需要坐标!”
这短短两句话,彻底颠覆了他们对“处理”这件事的所有认知框架!
将一场看似陷入僵局、充满掣肘的斗争,瞬间抬升到了赤果果的、你死我活的战争层面!
张德辉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泼洒出来,浸湿了洁白的桌布,他却浑然不觉。
死死地盯着胡力,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震惊、难以置信,但在这震惊的最深处,却有一丝冰冷的、被残酷现实点醒的…认同!
是啊,资敌盼国,与敌国军勾结,这难道不是最彻底的盼乱?对付盼乱,何须拘泥于普通嘶法程序?战争法则,才是最高效的审判!
张德明更是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一种被巨大冲击波扫过的眩晕感。
“平…平盼…坐标…火力覆盖…”
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词,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
看向胡力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种近乎敬畏的陌生感。
这个平日里看似惫懒、万事不管的大侄子,其思维之冷酷、手段之决绝、格局之宏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吴明伦则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彻底僵在了椅子上。
满脑子都是自己这几个月来殚精竭虑、冒着巨大风险、牺牲了宝贵内线却依然求之不得的“证据”。
而现在,胡力轻飘飘的一句“平盼只需要坐标”,就将他所有的努力和挣扎都踩在了脚下,却又…无比正确!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解脱、震撼以及对绝对力量敬畏的复杂情绪冲击着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看着胡力平静吃饭的样子,吴明伦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这位年轻的“团长”,其意志和手段,是何等的铁血与不容置疑!
餐厅里只剩下胡力咀嚼食物的轻微声响,以及三人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花园里的鸟鸣依然清脆,但整个世界的规则,仿佛在胡力那番“平叛论”出口的瞬间,就已经被彻底改写。
良久,张德辉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被茶水打湿的袖子卷起,声音带着一种经历巨大冲击后的沙哑和凝重。
“小力…你…打算怎么…‘平’?”
胡力咽下最后一口饭,拿起餐巾仔细擦了擦嘴,动作从容不迫。
抬眼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眼神深邃,仿佛穿透了云层,锁定了佤邦泥高县的某个角落。
“怎么‘平’?”
胡力嘴角那抹冷酷的弧度再次浮现,声音平静无波,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毁灭力量。
“很简单,我会不同于老吴那样先找证据再抓人,反着来就行。”
“先把他们全部抓起来...然后慢慢找证据...”
胡力很有信心,之前说武力平推只是说笑,哪能真的那么干,要知道打坏的可都是自己的东西。
何况缅国已经禁热武器,那伙人手里顶多私藏一些小威力武器,可这在胡力眼里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