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彻底引爆了现场!
“法克!停下!停下!”
费格斯上尉吓得魂飞魄散,脸上的残忍笑容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取代,他失态地尖叫着,连连后退,差点被脚下的积雪绊倒!
“后退!快后退!他们要拉弦了!疯子!他俩是疯子!”
辛格中尉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用印地语语无伦次地嘶吼着!
所有约翰牛军官和阿三士兵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反冲锋”吓懵了!
看着那两个身体摇摇欲坠、脸色惨白如纸、嘴角带血、眼神却燃烧着疯狂火焰的华国士兵,看着他们勾在拉环上的手指,看着他们踉跄却无比决绝地一步步逼近…
他们不是在恐吓!他们是真的要同归于尽!而且是主动选择在生命最后时刻,用这种方式把敌人逼退!
“退!退啊!”
“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
“上帝!快跑!”
恐惧如同瘟疫般瞬间在入侵者的队伍中炸开!刚才还抱着看戏心态的阿三士兵彻底崩溃了!
他们尖叫着,哭喊着,互相推搡着,不顾军官的呵斥,像炸了窝的马蜂一样,争先恐后地向后溃逃!
督战队的枪口此刻也失去了威慑力,因为那两个“人形炸弹”正冲在最前面!开枪?只会立刻引爆!
鲍勃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向后逃窜,裤裆湿了又湿,脸上涕泪横流,再也没有一丝刚才的嚣张。
费格斯上尉在几名亲兵的死命拉扯下,也狼狈不堪地向后退去,他回头看着那两个在寒风中如同地狱使者般步步紧逼的华国士兵,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理解。
他们明明快冻死了!为什么还能爆发出如此骇人的意志?为什么还能做出如此疯狂的反击?
罗亮和陈树生,用他们最后的力量和生命的热度,驱动着几乎冻僵的身躯,踉跄地、却无比坚定地向前走着。
每一步踏在雪地上,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他们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燃烧着决绝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溃逃的敌人,用勾在拉环上的手指和不断逼近的脚步,无声地宣告着他们的意志。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华国疆土,寸步不让!
以吾之躯,铸此界碑!
他们每艰难的前进一步,溃逃的敌军就后退十步!包围圈瞬间土崩瓦解!
上百名武装到牙齿的敌人,居然被两个仅凭钢铁意志和两颗光荣弹的战士,硬生生地逼回了察隅河的冰面上!
当罗亮和陈树生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晃了晃,背靠在一块岩石上,再也无法前进的时候,费格斯和他的残兵败将已经狼狈不堪地退过了河中心。
隔着湍急的察隅河,费格斯脸色铁青,眼神复杂地看着对岸那两个如同血染丰碑般的身影。
他知道,他彻底失败了。不仅没能抓住俘虏,没能占据这片山坡,反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个冻僵的华国士兵用两颗手榴弹吓得屁滚尿流!
这将是他军事生涯的奇耻大辱!但他不敢再停留,生怕那两个疯子会不顾一切地冲过河来。
“撤…撤退!”
费格斯从牙缝里挤出命令,声音嘶哑且无力。
他最后看了一眼松林坡上那两个模糊却无比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恐惧,转身消失在河对岸的密林中。
松林坡上,寒风呜咽。
罗亮和陈树生背靠着冰冷的岩石,身体已经完全僵硬麻木,仅存的意识也在快速流逝。
他们咬着手榴弹拉环的嘴微微松开,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胜利的微笑。
“亮…亮哥…我们…赢了…”
陈树生气若游丝。
“嗯…守…守住了…”
罗亮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眼皮沉重地垂下。
就在两人意识即将彻底陷入黑暗之际,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华语焦急的呼喊。
“罗亮!树生!你们在哪?!”
援军,终于到了!
两名年轻的战士,用他们的血肉之躯和钢铁意志,在这片冰天雪地的国境线上,书写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壮烈篇章!
他们的名字和事迹,连同约翰牛与阿三的暴行与丑态,必将迅速传遍四方,成为点燃复仇烈焰的火种!
也为即将抵达恒河上游的刘川第五军和孟庆第三军,提供了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师出有名的铁证! 犯我疆土、辱我军人者,必以铁血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