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贾张氏见状不由得冷哼出声,拍了拍床头柜,“秦淮茹,别发愣了,再看也不是你的。”
“赶紧过来睡觉,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妈,你先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秦淮茹坐到缝纫机前,一只手按着抽疼的心脏,眼泪夺眶而出。
不只是为没了长期饭票哭,还是为了傻柱娶媳妇哭。
“淮茹,不是我拦着你改嫁,要是你走了,我和棒梗小当他们怎么办?”贾张氏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遇到个知冷知热的男人不容易,可是我们都离不开你……”
“妈,别说了。”秦淮茹吸吸鼻子,抹去脸上的泪水,“我没想着改嫁,仨孩子就是我的命,我得看着他们结婚生子。”
“苦了你了淮茹,是我贾家对不起你。”贾张氏虽然恶名在外,但家里只有秦淮茹一人挣工资,不仅平时pua,现在也不忘示之以弱,好把秦淮茹套牢在家里。
秦淮茹哀切地看了贾张氏一眼,昏暗的屋里她看不清贾张氏的表情。
都说人老了奸,驴老了滑,兔子老了鹰难抓。
贾张氏的心眼子都全用来对付秦淮茹了。
许大茂几人吃了一顿好饭,回家洗洗刷刷就关灯休息了,根本不知道院里几家人的谋划。
第二天上班,傻柱春风满面的和许大茂打招呼。
随着三十年的精华倾泻,他的一张老脸都红润许多。
许大茂扫了一眼他的下半身,看来不久后又要多一个客户了。
国庆过后,温度骤降,有的地方已经开始飘雪。
拉煤的车更是没有停歇过,家家户户不是在摇煤球,就是在堆煤球的路上。
许大茂每次去给李怀德送完酒,都会得到一些钱票,如果李怀德忘记给钱了,他还会上前去讨要,主打一个爱财人设。
李怀德不知信了还是没信,也可能是不屑于去理会。
毕竟他身边有八个副主任,轧钢厂里还有无数个手下,许大茂只是其中还算有印象的一个。
上次保卫科的人跑来说许大茂去了放四旧的仓库,还从里面拿了些东西回家,简直是虎口拔牙。
李怀德并未放在心上,要是许大茂没借着韩副科长去弄点好处才有鬼呢,好东西就在眼前,他不去拿才说明心里憋着坏。
如此想着,李怀德决定年底评级的时候给人升上一升,也算是没辜负许大茂跑去乡下拿酒的辛苦了。
宣传科摸鱼的许大茂打了个喷嚏,丝毫不知年底就要升级涨工资了。
不过有一说一,在科室里烤板栗和红薯是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