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离四合院不远,何雨顺很快就买完红花油回来了。
刚进院子时,正好被何雨水撞见。
她皱眉走近,盯着何雨顺手中的红花油问:“哥,买这个干啥?”
何雨顺本想随便应付两句,但面对何雨水的注视,还是把下班路上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后,何雨水的眼眶湿润了。
“这个杨为民太不像话了!明明于海棠已经拒绝了他,他还死缠烂打,甚至找人来报复 哥,大哥没事吧?”
“没事,就是挨了一棍子,肿了点,抹点红花油就好,别的没大事。”
何雨顺拍拍何雨水的头,安慰她别担心。
何雨水坚持要一起帮何雨柱上药。
两人来到他的房间,只见何雨柱正坐在床边,小臂明显肿起一圈。
何雨水心疼得直跺脚,“大哥,疼不疼?”
何雨柱瞪了何雨顺一眼,像是责怪他为何让妹妹知道这些事。
何雨顺无奈地耸耸肩,“这事儿我也没办法,是雨水自己发现的。”
何雨水接过红花油,小心地为哥哥涂抹。
动作虽轻,仍让何雨柱疼得龇牙咧嘴,何雨水更加心疼。
上完药后,何雨水坐在床边,叹气不止。
“杨为民这人实在令人失望,真要有骨气,就该亲自来理论,偏要找小混混撑腰,简直软弱无能。”
说到这里,何雨水神色间浮现出一丝担忧:“他若下次还找人来闹事怎么办?双拳难敌四手,一旦人数多了,你们还是会有危险。”
“不用怕,你知道吗?今日二哥把他打得够呛 啧啧,那模样,比上次更惨烈,估计得在床上躺满一个月才能恢复。”何雨柱虽嘴上调侃,但内心并不完全平静。
他与何雨顺自是无所畏惧,可若杨为民真要针对何雨水动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平时何雨水平时独自行走,若对方执意挑衅,无疑埋下隐患。
想到这里,何雨柱虽然嘲笑杨为民,却也不禁望向何雨水,眼神里掺杂着些许忧虑。
这一点,何雨顺同样意识到。
今日他或许能将杨为民吓退,但不能保证以后对方不会滋生报复念头。
若再找上门来,他倒没什么好惧的,可一旦牵扯到何雨水,局面就棘手了。
唯一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便是除掉杨为民。
然而这显然不可行,何雨顺也不会为此冒险,那只会毁了自己的前程。
剩下的路子,唯有让自己更具震慑力。
杨为民也有家庭,若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危及家人,想必会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何雨顺心中权衡着。
他明白,仅凭当前身份,未来的发展空间有限。
作为副厂长,他的影响力只限于轧钢厂,难以涉足其他领域。
然而有些事,是他立足北都不可或缺的经历。
于是他暗自思索:若继续固守此地,未来的路将越走越窄;而要想有所突破,就必须另辟蹊径。
杨为民决心抽时间与红哥会面,深入了解北都的地下世界,尝试建立自己的势力。
...
杨为民在被何雨顺痛殴后,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甚至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
家人见状大吃一惊,询问缘由。
杨为民支吾其词,不愿细说。
上次挨打时,他因自身过错未获家人支持,如今刚出院便再度受伤,更是令人费解。
面对家人的追问,他灵机一动,谎称遭遇小偷,争斗中被打成这般模样。
家人为此报警,但他提供的模糊线索毫无用处,此事便不了了之。
尽管不甘心,杨为民明白继续纠缠何雨顺只会自讨苦吃。
在经历那场暴打后,他终于看清现实:自己与于海棠的关系已无法挽回。
她已明确表示不再交往,而他也该释怀。
至此,这段感情就此结束。
...
时光飞逝,几天转瞬即过。
何雨顺与几名专业电工合作,基本完成了轧钢厂基础电路的修复工作。
此前的影响已彻底消退,钢厂恢复了正常运作。
很快,每月一次的工人代表大会召开。
会上,杨厂长宣布了李副厂长卸任的消息,令众人震惊不已。
此事毫无预兆,李副厂长在厂内影响力颇大,堪称二把手,突然卸任令人疑惑重重。
尤其平日与他关系密切的人,脸色十分难看,怀疑这是杨厂长或其背后的上级在清除厂内势力,拿李副厂长当典型。
然而,杨厂长接下来宣布的内容更让他们意外——
“鉴于何雨顺同志对红星轧钢厂的重大贡献,我提议由他接任副厂长。
我已经向上级请示过,上级认为有贡献者应居高位。”
实际上,上级的意思是,像何雨顺这样能力出众、值得信赖的年轻人,可以坐到更高位置,为钢厂注入新活力。
杨厂长简化了这段话,目的是让其他干部明白,何雨顺的任命得到了上级支持。
这样一来,若有人反对,需考虑自身立场。
果然,在杨厂长询问大家意见时,所有人都表示同意。
这毫不奇怪,过去半年,对钢厂贡献最大的无疑是何雨顺。
无论是新式转炉的建成,火灾中的物资转移,还是改造老电路提升安全性的努力,他都表现卓越。
最终,这一决定顺利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