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欠刘季狗肉钱未还”。
那字迹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光,看得人心里发毛。
范增带着几个手下急匆匆地追来,脸上写满了愤怒。
他们手里挥舞着棍棒,嘴里喊着:
“站住!你这奸商,敢骗人!”
项伯哪敢停留,他用力一蹬,踩着滑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滑板在凹凸不平的巷子里颠簸前行,项伯的身子东倒西歪,却也顽强地向前冲着。
他冲到一个咸菜缸前,眼疾手快地一撞,咸菜缸“轰隆”一声倒了,那酸菜汤一股脑儿全泼在了债书上。
只见债书上的字迹开始扭曲变形,渐渐浮现出“假一赔十”几个字,那字仿佛在嘲笑范增的无能。
范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得脸色铁青,他跺着脚大骂:
“项伯,你等着!”
可项伯早已消失在巷子的尽头,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和一群懵懂的孩童。
刘邦站在山坡上,手里熟练地操纵着无人机。
那无人机在空中盘旋,发出嗡嗡的响声,仿佛是一只巨大的马蜂。
它拖着一挂传单,像是一条长长的尾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老铁们看好了!”
刘邦扯着嗓子喊,那声音随着风飘向四面八方。
“这是项总监亲笔债书,盖着西楚公章,绝对保真!”
传单如同漫天飞雪,纷纷扬扬地飘向下方的大地。
突然,楚营里飞出一阵箭雨,那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直奔传单而去。
传单瞬间被射得像筛子一般,破破烂烂地飘落下来。
曹寡妇从人群里冲出来,抄起锅盖往前一挡,那箭矢“乒乒乓乓”地射在锅盖上,火星四溅。
她大声喊道:
“看这窟窿眼,正好当筛面粉用!”
萧何则蹲在狗肉锅后,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划动,修改着数据。
他的眼神专注又狡黠,嘴里还嘟囔着:
“这数据得改得逼真点,不然骗不过人。”
他把售罄改成仅剩三成,又想了想,又加了个感叹号,仿佛这样就能增加紧迫感。
突然,锅底浮起一张竹简,那竹简在热水里打着转儿,像是在跳舞。
萧何捞起一看,上面写着:
“该批债书使用可食用墨水,蘸酱可查真伪”。
他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下可有趣了,又多了个验证债书的法子,说不定能吸引更多人上钩。
月光如水,洒在韩家老宅的院子里,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韩母摇着蒲扇,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蒲扇扇动,带来阵阵微风,吹散了夏日的燥热。
她望着身旁数债书的儿子,眼神里满是回忆。
“你爹临终前说,项家还欠三斗小米。”
韩母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沧桑。
那声音在月夜下显得格外清晰,回荡在静谧的院子里。
织布机突然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被什么卡住了。
韩母走过去查看,只见织布机吐出一匹残绢。
她拿起残绢,在月光下展开,那上面歪歪扭扭地记着:
“始皇三十八年,项羽打碎韩家陶罐,折钱二十文整。”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韩母不禁陷入回忆。
韩信听见母亲的话,突然拍腿叫道:
“这项羽八岁赊的糖葫芦钱还没给!”
他凑到母亲身边,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惊讶。
萧何也凑过来,凑近细看那残绢上的字。
他轻声念叨:
“利滚利够买匹战马!这账可得好好算算,不能便宜了项羽那小子。”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几分认真与严肃。
这母子二人在月光下算账的场景,显得格外温馨又带着几分无奈。
这陈年旧账,如今却成了他们在这乱世中为数不多的念想。
直播间的灯光闪烁,气氛紧张又热烈。
观众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虞姬突然闯入镜头,她的出现如同一道光,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裙,裙摆拖地,走路带风,那模样仿若天仙下凡。
“项郎说愿以股权抵债!”
虞姬高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与坚定。她甩出一卷帛书,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帛书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格外耀眼。
那上面写着“西楚资本 10%股权置换”,几个大字红得刺眼。
刘邦假意抹了抹眼泪,眼泪在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他哽咽着说:
“我与项总监兄弟情深,本不想走到这一步,可……可生意场上,各凭手段。”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那帛书,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突然,帛书遇热显字:“此条款需生吃猪蹄激活”。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樊哙却在这时站了出来,他撸起袖子,拿起一个猪蹄,大口咬下去,油汁四溅。
那猪蹄在他嘴里吧唧作响,引得一旁的人纷纷掩鼻。
油渍顺着樊哙的手臂流下来,在帛书上汇成“最终解释权归刘邦所有”。
刘邦见状,立刻拍手叫好:
“瞧,这就成了!这股权置换得利落,这债也算是有了着落。”
项羽连夜开播,怒火中烧。他吼道:
“那帛书是擦剑的抹布!”
他用力一甩手中的剑,剑身寒光一闪,那帛书瞬间被剑气斩成两半,飘落在地。
可镜头扫到角落,虞姬正戴着赎回来的耳环,坠子闪着“姬”字银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
这一幕,让无数观众的心都揪了起来,纷纷在弹幕上刷屏:
“这戏,太精彩了!”
次日,《楚汉金融报》的头条赫然写着:
《从签名债到擦剑布:论企业信用的花式崩塌》。
那醒目的标题,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金融闹剧的荒诞与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