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皇帝两件要事:一是和孩他娘贴贴,二是把小舅子嫁出去(1 / 2)

有些事儿,既然,被我知道了,那么,我是不会无视它们的,更何况,事主求到了我这里,我若是不管,就没有人能帮她们了。

于是,翠喜和莲,代表太妃,出宫去看望城南平康坊王氏和工部侍郎夫人,询问两人相关情况,当场能解决的问题,立刻就办!问题难以解决的话,景沅说他亲自去一趟。

景沅的态度,让我心情无比地顺畅!

对了,那家绸缎铺,两人有时间的话,会替太妃去逛逛。

有人替我出宫办事,我得闲在宫里看信。

首都和前线之间的通信,是由凌云骑负责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两天,信就送到了,完胜二十一世纪的普通快递。

我,开心地拆着安娘的信!是的!信,被检查过后又被封上了,看起来,原封未动。

能到我手里的信,上面不会是不好的事儿,否则,肯定会被景沅扣下的,影响孕妇的心情可还行?

安娘,说她见到了哈顿的女儿。那个小姑娘带着礼物,代表她的母亲,去看望安娘了。

打仗,不耽误双方女眷串门……

安娘说小姑娘在大营见到锦旗后,非常地喜欢他,还问锦旗有没有妻子。

哈顿要是知道自己十五岁的女儿看上了一个奔三的男人,会是什么心情?挥刀来砍?

锦旗作何反应?如我所料,躲小姑娘躲得远远的,安娘都找不到人。

这么大一个乐子,肯定要分享给景沅。

景沅,看过信之后,笑道:“资送足厚,屈锦旗,亦非不可。(嫁妆,足够丰厚的话,委屈下锦旗,也不是不可以。)”

“先是,言敬其择!(你之前还说要尊重锦旗的选择呢!)”撅嘴!我嘴撅得很高!以示不满!

景沅,吻了过来。

我太没出息了!我这气,刚起来,就被吻下去了。

“由其性,恐孤老。亲家若喜,至少,于婚姻之中有一喜者。(由着他的性子,怕不是要孤独终老了。对方满意的话,至少,在这场婚姻中,有一个人是高兴的。)”景沅说。

确实,不能由着锦旗就这么单着,他一个人多无聊啊!逢年过节,夜深人静,他连只猫都没有吧?好像是没有!

于是,在景沅的“帮助”下,我给安娘回了一封信,表示我们两口子希望锦旗能早日成婚,当然,前提是锦旗自己愿意,至少,没有很不情愿。

信被送走后,景沅肉眼可见地高兴,我问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他竟然说很期待当姑父。

自己快要当爹了,见不得别人单身快活,是吗?

马上入冬了,大凉冷得很,只有中午那会儿暖和些,可以出门晒晒太阳,太阳一落,室温一降,就要靠暖炉和景沅了。

饭后,我随便洗了洗就上了床,钻进了景沅早早暖好的被窝。

考虑到景沅的年纪和他的日常表现,我提出过帮他解决,他拒绝了,说是不想让我太兴奋。

是的,景沅担心我会“兴致高”……可能是医嘱……

难以想象,太医院的人会这样想我……

景沅,钻进了被子里,耳朵,轻轻地贴在我的肚子上,半晌,就听被子里传出来一句:“好静,无恙乎?(好安静,他没事儿吧?)”

“已眠!(他睡了!)”我懒得跟景沅解释孩子目前还没有一个土豆大,而且,大凉,没有土豆。

景沅帮我整理好衣服,然后,钻出了被子,冲我傻笑道:“吾儿名矣,其娘亲,何意?(我们孩子的名字,孩子他娘,你有什么想法吗?)”

“会致此事,不修乎?无备选之名?(你们不是开会研究过了吗?没有备选的名字吗?)”说实话,我不敢给大凉未来的皇帝取名,取不好的话,会被笑话千年的。

“生母之言当从也。(孩子母亲的意见应该被听取的。)”景沅说。

“沅儿之名甚善,不知名之人尚在否?(你的名字就取的很好,不知,取名之人还在世吗?)”景沅,字念棠,这名,这字,听着就有文化。

景沅,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沅儿之名,乃皇叔成王所取。(皇叔成王帮我取的名字。)”

“未尝闻此皇叔。(没有听你提起过这位皇叔。)”我说。

“皇叔于山中修行,数载未见之。(皇叔在山中修行,很多年没见了。)”说着,景沅坐了起来,说:“尚有政务须治之,阿姊安寝,无须待吾。(我有些政事要处理一下,姐姐睡吧,不用等我。)”

我拉住了景沅的衣角,嗲声道:“臣妾可也。(臣妾可以的。)”

景沅笑了,说:“诚为政,非他事也。(真的是政务,不是那种事儿。)”

我松开了手,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留给景沅一个背影。

景沅,帮我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我怎么睡得着?出宫办事的翠喜和莲还没有回来呢!

我的眼皮刚合上,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阿姊,翠喜及莲回。(姐姐,翠喜和莲回来了。)”景沅的声音。

“事定乎?(事情解决了吗?)”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伸手去摸景沅。

景沅,握住了我的手,柔声道:“事具已定,明早从其详,如何?(事情都解决了,明早再听详情,好吗?)”

“嗯。”我应了一声,然后,继续睡了。

孕期,我做到了早睡,自然,也能早起了。

听到鸡叫,我睁开了眼,发现身旁的景沅在看着我。

“老婆。”景沅,软软地,吐出了两个字。

“老公。”我,拉起被子,遮住了半张脸。

景沅,猛地起身,双腿,跪在我的身侧,俯身,吻住了我。

我都没叫出声,依旧招来了秀禾。

就听扑通一声,秀禾跪在了床边,她说:“娘娘身不便,伏请抑情。(娘娘身子不方便,请陛下克制一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