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和皇帝私定终身后,我的腰更疼了,工作汇报听得更多了(1 / 2)

景沅,役于行伍,混过江湖,平日里,对我下手就没轻没重的,刚刚,他掐我脸那一下,痛死我了!

听到我的叫声,守在门外的隼,差点儿就破门而入了,是莲拉住了他,就听她在门外说道:“二人则然,不轻于己者,自为计也。(他们两口子就是这样,下手没轻没重的,他们会自己解决的。)”

经莲这么一“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景沅,就好像是一个喜欢把女人搞得乱叫的昏君……

“老公之过也!宝贝莫哭,老公为宝贝拭涕。帝妻不可轻泪,知乎?掐还,掐还,扼老公之势尽可!(是老公不对!宝贝不哭,老公帮宝贝擦眼泪。皇帝的女人不能轻易掉眼泪,知道吗?掐回来,掐我,掐我,掐老公哪里都行!)”自己掐哭的老婆,得自己哄啊!景沅蹲在我脚边,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道歉。

“勿复言,他人闻之,勿伤帝面。(别说了,隔音不好,不要给皇家丢脸。)”我是个多好的儿媳妇啊!涕泪横流的时候也不忘顾及婆家的脸面。

“无他,皆自人也。(没有关系,都是自己人。)”说着,景沅继续帮我擦眼泪。

“多食些!饱腹归家造子。(再吃一些呗!吃饱了好回家生孩子去。)”翠喜接替了景沅的烤肉工作,目不转睛地盯着炉子上的肉。

翠喜的精神状态领先当地人一千年!

吃完了饭,和阮婆婆聊了些家常后,我们起驾回宫。

由于天色已晚,气温降低,景沅没有让我骑马,而是和我一起坐上了马车。

马车上,我抱着景沅的胳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说:“吾识久之,未曾言阮婆婆。(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向我提起过阮婆婆。)”

“沅儿未言之事尚甚众,其后,吾属颇暇。(我没有对你说起过的事情还有很多,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景沅解释道。

“执子之手,活至九九。(我们手拉手,争取活到九十九。)”说着,我拉住了景沅的手。

“不应从卿饮杯酒,酒进腹中即胡言。九十九何以足?欲与卿度千载。(就不应该让你喝那杯酒,一杯酒进肚就开始讲胡话。九十九怎么够?我想与你活千年。)”景沅笑道。

“活千年?不即妖乎?(活一千年?那不就成妖怪了吗?)”当了皇帝就是不一样,年纪轻轻地已经开始想着“贻害万年”了。

“成魔又如何?但能与卿共,一切皆可担。(成魔又如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切因果我都能承受。)”说着,景沅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景沅想当情圣,我不想当祸水啊!我得积极监督他,不能让他为了我胡来。

虽然,我们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今晚是我们“私定终身”后的第一晚,心态,不一样……

皇帝在上,太妃在上,互不谦让……

景沅说我是姐姐,要让着他。凭什么?凭我大他十岁?他怎么不看在我年纪大而让让我呢?他不尊老,还让我爱幼?他凭力气,我有技巧,不能给三字头姐姐丢脸!

话,虽这么说,但年轻人,我确实比不了。

要不是考虑到还有早朝,怕不是,景沅会拉着我“庆祝”一整晚。

“臣妾娇喘壮君威,然,请君尽御其情,不可大呼。(我叫倒是无所谓,还能显得你威武雄壮,你叫个什么劲儿啊?)”我做了一个简短的事后总结。

“阿姊之数甚善!(姐姐的技术太好了!)”景沅,喘着粗气,伸手过来扒楞我。

我拍开了他的手,说:“安寝!朝而犹有议乎?(睡觉!早朝之后还有各种会议呢!)”

景沅应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睡着了。

第二天,等我睁开眼,天已大亮。

景沅起床去上朝这件事儿,我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更别说帮皇帝更衣了。要不是他宠着我,但凡换一个皇帝,我早被扔去冷宫了。

说到冷宫,废后,也就是彭桂昭小朋友,应该搬到“冷宫”去住了吧?太后看她不顺眼很久了,能早一分钟,都不会晚一秒让她搬家的。

梳头的时候,我问消息灵通的翠喜有没有桂昭的相关消息。

“盖闻罢后恩,陛下与太后异,终,太后许之,所使雅庭,遇于嫔。(听说,关于废后的待遇问题,陛下和太后险些翻脸,最后,太后妥协,给废后安排了一个雅致的院子居住,待遇,相当于嫔。)”梳着梳着,翠喜抱怨了一句:“不知轻重乎?擢发?一皮亡发!(他下手这么重吗?扯头发?有一块儿头皮没有头发了!)”

我没理解错吧?我掉头发了?很严重的那种?

翠喜担心我没有理解她话的意思,于是,她将我的手指放在了那块儿没有头发的头皮上。

我,摸了摸,确实没有摸到头发。幸好,面积不大,大概有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一片面积……

“宣太医!”我担心自己斑秃。

太医来了,经过一番问诊,他说我“精神压力过大”。

精神压力能不大吗?

先不说大凉太子的事儿,生、不生,都是问题,一时半晌儿也解决不了,先不提了。就说眼前,锦墨唯一的亲人,弟弟锦旗马上就要带兵出征了,安娘和她老公谈将军,隼,包括英雄,都要去。我在这里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大部分还要去打仗,我的心情能好吗?我会不担心他们的生死吗?

听到太医给出的病因,翠喜长出了一口气。她觉得,喝点儿安神的汤药再加上找些乐子,好过提醒皇帝在床上的时候不要扯人家的头发。

翠喜的观点,听着奇怪,确实奇怪,不过,我能理解。

“皆从阿姊(都听姐姐的)”,这话只能在床下说,上了床,景沅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想跟我一争上下,然后,用次数挑战一下概率,完全记不得什么“质量”和“排卵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