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圣瞧着从未如此依赖自己的洛央央,心中既欣慰又酸涩,那心疼之感仿若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愈发浓烈。最终,他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和亚泉一起,尽量以最轻柔、最小心翼翼的动作帮洛央央做着简易的包扎。
可洛央央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却成了他们最大的“拦路虎”,每当他们试图缠绕绷带时,发丝就会仿若调皮捣蛋的小精灵,缠上来捣乱,阻碍操作。亚泉犹豫了几秒,一咬牙,仿若下定决心般,轻轻伸出手,收拢那如海藻般的长发,抓在手中撩到一边。这细微却带着些微亲密意味的动作,瞬间又惹来了封圣的一记冷眼。亚泉只觉后背仿若被一盆冰水浇透,发凉,冷汗直冒,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他就碰了一下头发而已,况且还是为了帮洛央央止血包扎,他们 boSS 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这冷眼简直像在凌迟他。好在他问心无愧,对洛央央没有半点私心,不然,就凭这一眼,吓也得吓死了。
与此同时,床上的洛央央仿若置身于温暖的避风港湾,被众人悉心呵护着,而地上的江海峰却凄惨无比,疼得满地打滚。他紧紧捂着那被射穿的手腕,鲜血如注,顺着他的指缝汩汩外流,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若有千万根钢针在肉里搅动,疼得他愤怒直往上冒。他瞧着自己那不断淌血的手腕,心中满是绝望与不甘,想着这下手掌估计也得废掉,再联想到因为洛央央,自己先是瘸了脚,如今连手都要保不住,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怒火在他胸腔熊熊燃烧,越烧越旺,仿若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那把从他手中掉落的 m9 手枪,此刻静静躺在不远处,仿若一个致命的诱惑。江海峰仿若被恶魔附身,猩红着双眸,趁着封圣和亚泉都无暇顾及他的间隙,突然伸出手,向着手枪疯狂地抓去,那架势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仿若溺水之人拼死挣扎。
马风自始至终都仿若一尊冷峻的雕塑,纹丝不动,注意力从未从江海峰身上移开过。见江海峰身形一动,他仿若猎豹出击,速度快如闪电,飞起一脚,精准无误地踢飞手枪。那手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撞在墙上,继而掉落。马风收回腿的同时,顺势又是一脚,这一脚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踢向江海峰。
“啊——”江海峰仿若断了线的风筝,先是撞倒了旁边的四方小椅,继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狠撞上墙,发出沉闷的巨响,随后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而此时,洛央央的包扎也终于大功告成。封圣迅速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动作轻柔得仿若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给她披上,仿若给她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接着,他有力的长臂一伸,稳稳地拦腰抱起她,那姿势像是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又充满眷恋,仿若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boSS。”见封圣起身要走,马风依旧保持着冷静,出声唤住了他。他抬手指向满嘴血、狼狈不堪、一点也不经打的江海峰,声音沉稳地询问道:“他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