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兮没说话，但那委屈如失魂落魄小狼神情，明晃晃表达只有一个意思——难道不是吗?

“行了。”

刚才在他常用的架势下吃了亏，明霁哪能又一次上套?

音色都变得冷漠不少，继而不咸不淡的开口：“不许卖乖。”

言语落在卫子兮耳中，原本斗志昂扬的神情颓败受挫不少。

师尊不是最吃他这一套了吗?

尽管心里这样想，卫子兮面上仍不露出丝毫破绽，还将掌心包含的手攥得更紧，道：“师尊冤枉徒儿。”

明霁：……

他稳住萦乱的呼吸，似非似笑的打量回去，一副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的表情。

许是神情太过警惕，卫子兮心里还真有种酸涩意味，语气干巴巴的：“师尊，徒儿真没有这个意思。”

哪怕后面卖乖是有私心，可是刚才开口说话可是抱着满腔情意。

他不禁无措极了。

明霁不过抬头一望，便能有种感觉到：面前的爱人似乎有两只狼耳朵委屈耷拉，企图唤得他怜惜，安抚那副可怜的模样。

难得见狼崽子如此笨嘴拙舌的时候。

明霁微微一怔，心下也不知被什么刺了一下，酥麻得厉害。

他又软了心肠，昏头似的抛了个甜头给对方：“解决完鬼王这事……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卫子兮眼睛立马亮了，也没了刚才无精打采，道：“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