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了?”夜景年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嘲弄,他拽起她的手腕扔在床榻上。
“咚!”手腕撞到床柱上的她疼得咬紧了牙,还未来得及缩回手,便被夜景年狠攥的力道疼得哭喊出声。
掐着她的下颔,强迫她抬眼看他:“你若是早个六年认识本宫,便知那西蜀俘虏,为何宁可自尽也不愿意被本宫抓住,本宫的军营人人闻风丧胆,一旦落到本宫手里,会是多么可怕的下场……”
“在殿下眼里……栀星是俘虏?”栀星的心狠狠抽痛了起来。
夜景年睨着她道:“虽还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你的身份,但穆曦阳这么着急想要找到你,哼……”
他曾想过穆曦阳知他对女子动了情,想要赶尽杀绝,可如今……倒也未必了。
他俯下身,舐去她肩上流下的血痕,望着她道:“栀星,你最好不要被本宫抓到任何的把柄,倘若被本宫发现你与穆曦阳有任何的牵扯,本宫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殿下,我真的不认识……”栀星妄图解释,却被夜景年堵上了嘴,他扣着她的后脑勺。
那残暴凶狠的掠夺,让她几近窒息,不由得回想起那个令她恐惧的雨夜……
血腥的气味在唇齿间蔓延,夜景年的吻好似一场酷刑,唇瓣撕扯的疼痛让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那强大的力道禁锢得动弹不得。
“唔……殿下……”栀星在换气的间隙轻声哀求,喑哑的哭腔令人怜爱,彼时将她捧在手心的男子,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温柔,她越是求饶,他越是狠戾。
修长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脖颈,那白得有些透明的肌肤上能清晰地看到血管。
他忽然掐住,粗粝的指腹抚在那跳动的脉搏上,这样脆弱的生命好似随时都会被他的手指捏碎。
“证明给本宫看啊。”夜景年咬着她的耳朵,喑哑的声线之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哀求,“证明你不会背叛本宫。”
“我……”栀星在他咄咄逼人的态度下陷入绝望,她咬了咬唇,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夜景年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带有阴鸷的光芒闪过。
“想知道本宫是如何审问细作的么?”夜景年贴着她的唇,那喑哑的声线透着嗜血的狠毒,温柔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指尖轻轻抚上她的薄背,像是透过她在审视着什么:“先用倒刺的皮鞭抽得皮开肉绽,在往伤口泼上白盐。”
他一路而下,抓住他纤细小巧的脚心,道:“再用烙铁烫熟脚心,要他双腿健在都爬不回去。”
感到怀中的人身体一阵颤抖,夜景年另一手的指尖从锁骨轻轻划到心口,喑哑道:“最后,将这里剖开,看看这儿,究竟能藏多少谎言……”
随着他的描述,栀星感到脚心处他手掌的温度好似也跟着灼热滚烫了起来,吓得她哭着想要挣脱。
他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到她根本不能联想到,他曾是六年前令西蜀将士闻风丧胆的修罗战神。
“害怕了?”夜景年忽然开了钳制她的手,望着仓惶退缩到角落的她,冷冷一笑,“西蜀最后一战,本宫活剥了九个西蜀细作的人皮,丢到西蜀战营,引得敌军快马加鞭传来皇帝停战的捷报。”
他慢条斯理地将腰间的玉带解开,轻蔑地哼了一声,抬眼望着抬手拼命捂着双耳的她,道:“想要试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