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接到消息,给苏赫下了命令,让他潜入城中,暗杀林家所有人。
同时,她在系统商城里购买了大量药效很好的秘药,无色无味,可焚烧,可融水,可混在其他食物里。
她可以隔空传送给苏赫,让苏赫放倒城中大部分林家军。
用百姓当肉盾,这样的人没有存活下去的必要!
在牧行舟等苏赫的好消息时,晋州牧宅,荀昭芙带着苏颜给的部曲闯入詹小小院子里。
牧行路身边的细作险些害死整个牧家,也险些害死晋州的百姓。
可她和牧行路只用一句不知情,便只用受一次家法,一次军法,再禁足一年便无事了?
尽管他们的确不知情,但荀昭芙一想到牧行舟感染瘟疫那几日,整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眼里全是对她和苏颜的不放心,心脏就被撕裂一样,痛得她浑身发抖。
这次,不管詹小小有没有参与此事,为了报绝嗣药的仇,也为了避免日后她的儿孙又被算计、毒害,她一定要弄死詹小小!
护卫押着詹小小走到院子里,荀昭芙一把抽出部曲手中的大刀,照着詹小小的脸砍去。
“夫人,住手!”跟过来的牧文宏厉声喝止。
但荀昭芙没有理会他。
自己儿子、孙子被害成那样了,说不定她那两个死去的儿子,也是被这个贱人害死的,不杀了这贱人,她誓不为人。
反正就算她杀了这贱人,牧文宏再生气也不敢动她,大不了和离回娘家。
“还不快拦住夫人!”牧文宏气急败坏地冲护卫们吼道。
他身后的护卫们一股脑冲上去,却被苏颜派来的部曲挡住。
“啊——”詹小小脸上被砍了一刀,发出吓人的惨叫声。
荀昭芙没用过这么大这么沉的大刀,砍了一刀后,喘了两口气才双手费劲的抬起大刀,准备再次砍詹小小。
牧文宏推开苏家的部曲,冲上去抓住她的手,没让她砍下去。
他看到詹小小脸上那道恐怖的刀伤,无比气愤,“你竟敢残害妾室,你还有没有一点妇德?
瘟疫一事,她与行路都不知情,行路自己也感染了瘟疫,险些丧命。
你怎能伤及无辜?”
“无辜?”荀昭芙嫌恶地抽回手,冷笑道,“若不是牧行路带那个细作去庄园见那些先生,那些先生怎么可能会感染瘟疫?
那些先生不感染瘟疫,我儿又怎会感染瘟疫?”
“牧行路感染瘟疫是他活该,他这种祸害就该死,他的生母也该死!”
荀昭芙对牧文宏偏爱詹小小早就不满,怨气长年累月的积攒在心底,现在加上牧行舟和四个嫡孙的事,让她的怨气变成怨恨,从而生出强烈的杀意。
“把这贱人就地斩首。”她不给牧文宏开口的机会,转头对苏家的部曲说。
苏家的部曲在来之前就得了苏颜的命令,一切听从荀夫人的命令。
听到这话,苏家的部曲立刻抽出大刀砍向地上打滚惨叫的詹小小。
“住手!”牧文宏用手中大刀挡住那两把大刀,怒不可遏道,“这里是牧家,不是你们苏家,再敢动手,休怪本侯不给你们留活路!”
“好好好!牧文宏,既然你选择留下这个贱人,那就与我写下和离书,再去官府登记在册。”荀昭芙强势道。
牧文宏气势一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蛮不讲理,毫无容人之量,竟还要拿和离威胁我?”
听到这话,荀昭芙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她眼里满是坚定,“没有威胁,从今日起,我荀昭芙与你牧文宏恩断义绝。
我们走!”
说和离就和离,荀昭芙一出门就让苏家部曲找来几个嗓门大的人,跟在她们后面敲锣打鼓的吸引晋州百姓,大声告诉众人,她要与牧文宏和离。
牧文宏收到这个消息,人差点气晕过去。等缓过那阵头晕,他急忙叫来人牵来一匹马,纵马去追荀昭芙。
苏颜接到消息,提前在牧文宏去官府的必经之路上拦下他。
牧文宏被苏家的部曲请到茶楼雅间,看到慢悠悠喝水的苏颜,他顿感不妙,“你阿娘闹着要与我和离的事,是你怂恿的?”
“父亲多虑了,此事我也刚收到消息。”苏颜从蒲团上站起来,礼数周全的行了一礼。
牧文宏看她毫无心虚之色,信了五分,“你既已知此事,那就替为父去劝劝你母亲,让她不要胡闹。”
“父亲觉得母亲是在胡闹?”苏颜问完这个问题,自己先笑了,“罢了,不论父亲怎么想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还请父亲前往官府,签下和离书,放母亲自由。”
“你说什么?”牧文宏满脸怒气。
苏颜毫不受影响,重复道:“还请父亲前往官府,签下和离书,放母亲自由。”
“你、你简直离经叛道!”
“多谢父亲夸奖,但,父亲还是去官府签下和离书为好。
不然,父亲会看我更离经叛道的一面。
比如:夫君这个孩子,还有以后的孩子,都姓苏,都入苏家族谱,与牧家毫无关系。
这够不够更离经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