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是去看看吧,以防万一,我也好出出主意。另外,我想去找些灵感。”胡贺极夜收起了相册,放到了他的皮包里,穿上水鞋,起身准备出发。
阿林见胡贺极夜都准备动身了,就没阻止,“你要不带把羊皮伞吧,外面雨好像要下大了。”他再次拿起了那两块垫板,掀开门布就要出发。
“好。”胡贺极夜微笑着说,在木柜里拿出了羊皮伞就跟了上去。
役崖东,临曲盘山公路,有一条长长的货车队正堵在路上。
郑虎钦,茨吉·路罗·克齐德和拜拉·路罗·克齐德正挤坐在货车上抽着烟,却不开窗,搞的货车烟雾缭绕的,三人有说有笑,时不时望望后备箱压得严严实实的刚买的货品。
“这鬼天气,真耽误事!要是赶晴儿,早到了,哈。”茨吉艰难地指了指车窗外,好像对这天气有些不满,但没一会儿,就开怀大笑起来。
“嗐,要是给我一双水鞋,我一个人就把车抬起来。话说回来这天气预报也太会整活了吧,说好的多云转晴呢,怎么变成晴转多雨了?”
“呵呵,你就吹牛吧,就你那力气,上次掰手腕还输给了我呢,我都抬不动,你拿什么抬?不过确实,临曲的天气预报早就不准了,也不知道调整调整,害的这车陷得这么深。话说,也不知道哥哥到了哪里,他不会回去一个人吃羊肉了吧?”拜拉也认可的点了点头,忽然想到哥哥这么久都没个动静,表情有些狐疑,不禁问道。
他打开车窗,把湿了的袜子脱了下来,狠狠地拧水,见车门外的水已经快没过轮胎,他慌张地赶紧把车门关上。
郑虎钦听了两人的话,只是笑笑,没过一会儿,他便另起炉灶,“你们看手机没有,上面新闻说役崖西侧有条盘山公路遭塌方掩埋了,泥石流都冲到下方居民房里了,好像伤亡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