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夕弦赶紧喝停他,生怕屹川手里的剑伤了来人:“看不出难道还听不出,除了夫人,还有谁。”
屹川及将士闻言一愣,纷纷收回武器。
时夕弦立在姜朝歌的马前,仰头无奈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哼!”姜朝歌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
时夕弦伸出手,将她扶下了马,只听姜朝歌说道:“你前脚答应带我,后脚却叫屹川出门,我就猜到没那么简单。你从我房中离开后,我偷偷的去找了萧嘉慕,可他竟不知你的计划。而后他去马厩查看,你的逐日不在,屹川也不见踪影,就知道你肯定骗了我们。
“趁你去点兵时,我二人便先行,打算在你必经之路等着,看你还怎么甩下我们。谁知等到现在还未见你们前来,只得反回来查看情况。要不是萧嘉慕及时发现不对,我俩就被你的大军扎成了筛子。本想半路打劫,没想到却是自投罗网。”
姜朝歌说的轻松,却把除己之外的人惊出一身冷汗。幸好无人失手,若不然现在,定是另一番局面。
时夕弦也是心有余悸,他脱下自己的披风搭在姜朝歌的身上,板着脸,道:“胡闹!若是你没停住,若是我没认出你来……”
后话未出,已是害怕。
姜朝歌现在可不管胡不胡闹,她只知道她要和他在一起,不管去哪里,她都要和他一起。
她也知刚才的情形紧急,时夕弦的生气不无道理。
遂拉着时夕弦的手,娇道:“大人,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见时夕弦还是板着一张脸,姜朝歌勾住他的脖子下压,踮起脚尖在他面上落下一吻:“大人,我知道错了。”
时夕弦最吃姜朝歌撒娇卖乖这招,他颇是无奈,轻敲姜朝歌的额间:“以后不许如此行事,听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