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觉醒者本身觉醒后被源质强化过身体，但这种程度真不愧是同样能力长于眼睛的老杨制定的。

十秒钟后，

曹岐再次睁开眼睛，这次他尝试控制眼中火焰燃烧的时长。

老杨的提问开始，“觉醒者的晋升途径有那些。”

正在从短暂的瞬间开始的少年，集中精神，靠强光点燃那簇微弱的火苗，努力维持这团火焰不熄灭，并一点点延长其存在的时间。

这个过程充满挑战，稍有不慎，火焰便会突然消失在眼底或者失控迸溅出眼眶。

即使这样曹岐还是回答出完美的答案，“极限的外在因素刺激精神海扩张，源质的积累，能力演化的进程。”

“实质。”冰冷的机械音刻画着训练室外的人认真。

曹岐并没有气馁，他不断地调整呼吸、稳定心神，通过反复练习来提高对火焰的掌控能力。

同时也回答着自己的所学，“灵魂进化改变精神海形态。”

“觉醒者境界的晋升顺序。”

双目逐渐燃烧的曹岐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初化，双呈，三动，兼变，中定，陆转，器升，辛收，九极，禁一。”

“源质的运行规律。”

赤红的眼睛开始变得猛烈，“由内到外，内在表现为精神海的升腾，外在表现从头部流向身体和四肢。”

“有关虚界生物魇的评级。”

“E-S。”

“源质的升华方法。”

“……”

“对不起，杨叔，我没记住。”

一心二用的曹岐就因为刚刚片刻的思考答案，本来控制的好好的赤火，突然从眼眶射出命中墙壁上的探头。

“多增加一组训练量，方法一是利用特殊物品，二是修炼特殊行迹，三是特殊能力者的帮助。”

……

充实的上午就这样进入尾声，老杨看向正在冰敷的少年不由得笑道，“你用普通的冰只能缓解痛苦，你怎么不尝试调动源质催动你眼睛中的火焰，试试看。”

一旁的少年不疑有他，放下冰袋，缓缓露出自己的眼瞳中浮现着火光的眼睛，用源质来激发赤火，瞬间眼睛的灼痛就消失了，十分好奇的曹岐立马望向老杨。

“因为外力激发是为了提高眼睛的承受能力，当是源质激发的话源质自然而然地会壮大你的赤火，同时还会保护你的眼睛。”

“这就是提高眼睛本身的承受能力，一来可以节省源质，二来也能提高操控能力。”

“同样受益的还有源质的控制，你就尽全力用最小的源质输送效率来保护眼睛。”

听着杨叔给自己解释这么多，曹岐这才发现杨叔的良苦用心，不愧是用眼方面的专家。

一边遵循着老杨的建议，一边休息，吃完饭的曹岐就又被老杨喊到训练室开始下午的训练。

消瘦少年在场地上挥洒自己的汗水，虽然在学校一节体育课没落下，但是曹岐还是感觉到吃力，尤其是进行到中期，曹岐连说话回答问题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的老杨也不强求，一边看着负重跑圈的曹岐，一边调整着接下来的训练方案，不断在文件页上写写划划。

忽然整个一层楼的各个训练室都发出刺耳的警报，曹岐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但老杨已经夺门而出，接起警报。

“是，我在听。”

“地点在哪？好,我马上赶过去。”

“你确定吗？”

“好的，马上到。”

一阵紧急交流对话后，老杨拉起正在跑圈的曹岐就往楼下赶去，一脸懵的曹岐就被拽进了电梯里，只听老杨严肃的开口：

“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里发现了命案，警方从现场推测可能有异能的介入，小岐，你要接到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了。”

当时是老杨看到了呼呼喘气的曹岐，心血来潮的就带他一起去执行任务，也是作为课外实践，看看曹岐的正式处理。

上次在天水街道是突发情况和判断失误，那种情况活下来也是幸运女神的一夜情，这次就是完整流程的考核性质了。